言言妁尔自私自顾,他希望言言妁尔能清楚自己的能力所能承受的极限。
“兄长,我明白了……我想回有扈族看看……”言言妁尔低垂着脑袋,思索着水泽长庚的话。对于人族,她确实是怜悯的,也许根骨里就是因为偏爱而不忍,因为不忍而成为夜泊珏明、汧阳帝君制衡离栎相渚工具。
既使她有心让戊担任人族复兴的引领者,但在戊的心中,她己经是他们的依靠与力量,有扈族人也会潜移默化的成为了自己的责任,而离栎族与氐族则将自己视为仇敌而不再是有扈族。
“妁尔,人各不同,没有对错。无论你做什么兄长都会支持你的。只要你想清楚,坚定不移,不要回头就好。”无论哪一条路,都有沿途与结局。水泽长庚侧头看着在凌乱风中沉思的妹妹,心里暗暗想,这样就好,心中有了念想和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也就不会总想着己经消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