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孟筵那个孽障。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
孟筝气定神闲地回屋,又办了一桌饭菜,招呼着仆妇们一起吃了。
好好加餐饭。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要拆窗子,她不肯。只好告诉她,如果不肯,就连房顶也拆了。
她知道文秀珠在这个当口是万万不可能离开的。
老夫人那边也没有异议。
她对这个孙子一向没什么指望。现在把府里闹成了这样,送走最好。她一心还是巴望着长孙能够回来。
说是马上就把人送走,文氏到底还是拖延了好几天。
置办这个置办那个,又把身边几个心腹嬷嬷和府里几个得力护院挑选出来,
一首到拖无可拖,足足赶了三架马车,才把孟筵送走。
当然,其中有个护卫首领得了大小姐的嘱托和程仪,说是侯爷的意思,一定要护送到庄子上,好好照看着二公子才行。最少禁闭个半年。
[注,程仪:盘缠]
文秀珠一首望着马车走得没了踪影,这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回到正院上房。
恰好见到孟笙在她的暖阁里,拿着一个汝窑花瓠正要往地上砸。
文秀珠喝道:“住手!”
敢情这个一生气就喜欢砸东西的习惯,全都是遗传孟玄堂的?
孟笙一下子哭了出来:“怎么连筵儿都被送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贱蹄子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现在连爹爹都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