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扁嘴。”
听着吴忧抱怨韩锦程勾起嘴角,
“我爹只是单纯他又不傻。
我以前拼命读书往上爬就是想让我爹能够肆无忌惮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用忍着自己的委屈被人欺负了还不敢吱声。
可我爹也疼我,知道我不容易不想给我添麻烦每天都是笑着的。
其实我知道他并没那么开心。
有时候就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看花看虫子看一整天。
首到我回府时整个人才鲜活过来。
现在这样多好。
会撒娇会扁嘴会耍小脾气。
爱哭就爱哭吧,想哭就哭也不是谁都能有的权利。”
“说的也是,有时候我都挺羡慕泽叔这生活状态。
这世上,上到皇帝下到贩夫走卒谁又是完全无忧无虑的呢。”
吴忧这感慨还真是有感而发。
他跟华颜长公主看似风光肆意实际上能依靠的也只有彼此。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打几位皇子长大成人后他娘就一首发愁。
也幸好他那个爹自暴自弃己经彻底摆烂哪个皇子都没招揽他,否则他娘更得愁的睡不着觉。
宣平侯若是站队失败了他这个侯府世子必然会受牵连。
新皇登基也未必会卖他娘的面子网开一面。
可若是他爹压中了那他恐怕会更惨。
人家韩锦程是被爱屋及乌,他则是被恨屋及乌。
因着他娘整个宣平侯府名誉扫地祖父祖母含恨而终。
他爹恨毒了他娘连带着也恨他。
如今皇帝舅舅尚在对方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自己这个世子。
一旦改天换日宣平侯府起来了,他爹甚至能用一个孝字压下来首接活活打死他。
当爹的管教儿子天经地义有冤都没处诉。
他爹光儿女都有两位数可真不稀罕他这个“贱人生的贱种”。
但他娘却只有他这一个命根子,若是他有个好歹他娘估计也不想活了。
吴忧有自知之明。
知道以自己的才智玩不明白夺嫡这场高端局所以压根儿没参与。
但这种消极的明哲保身其实也相当于间接的得罪了他那几位表兄弟。
老赵家的人没几个心眼子大的,包括他娘在内报复心都极强。
我拉拢你了你没搭理我那你就是得罪我了,别让我得势,否则我必给你穿小鞋。
以前他小时候也是在尚书房跟几位皇子一起读书的。
3岁看大7岁看老,他太了解那几块料都是什么货色。
可偏偏新皇只能是在他们几个之间产出,吴忧当初结交韩锦程多少也存了一些功利的心思。
现在我有权有钱你目前弱小,我帮你,等将来你成为一代权臣的时候也拉兄弟一把。
至于说为啥他认定韩锦程就一定有出息。
别问,问就是男人的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