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的话虽是调侃但也有几分道理。\看+书/屋+ ′更!新¢最/全_
人活一世,要想出人头地不被人欺压最重要的钱权智缺一不可。
但如果你有绝对的武力值这三样几乎是唾手可得。
沈婉宁的能力就足可以达到这个级别。
而且他这个便宜妹妹总有些奇思妙想,随随便便玩乐的东西就能创造万贯家财。
自打她给的玻璃方子烧制成功后吴忧简首赚麻了。
一个月就比得上往年一两年多的收入还多,哪怕要分给皇上三成他也赚得盆满钵满。
吴忧也不是多贪财的人,沈婉宁那份儿他一首一点不少的送过来。
但实际上他妹根本就没要几两银子,除了偶尔拿两张银票逗逗韩云泽剩下的都进了韩锦程的腰包。
吴忧很能理解为啥他这好兄弟只想做纯臣不想参与党争。
夺嫡太费钱了,这买卖不划算。
经营名声网罗人才收买官员都要花钱。
锦程一旦跟着二皇子那就是上了贼船了。
有钱要往外拿,没钱贪赃枉法也得想法子拿。
别说失败什么下场,就算赢了都是赔本。
回头好容易把那蠢货扶上皇位了,以往为他敛财的功绩就成了奸臣的佐证。
这种亏到姥姥家的买卖别说锦程这种聪明人不想做,但凡有脑子的都不愿跳这个火坑。
韩锦程有名望有背景有爵位还不缺钱,根本没必要博这个从龙之功。,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别看吴忧得了身为皇族的便利但他对老赵家一家子也没啥好感。
亲戚这东西是血脉遗传带来的根本没得选,反倒是韩锦程和沈婉宁才是他自己选择的亲人。
对于吴忧来说,这种志同道合志趣相投比血脉连接更重要。
韩锦程也没指望从吴忧这讨到什么确切的主意,他就是心里烦没人可说话才跟他逗闷子。
吴忧也差不多。
吴小侯爷身为公主之子按理说应该不缺朋友。
可惜他活得太通透。
对方究竟为什么跟他结交以及表面吹捧背后诋毁他看的明明白白。
那些人说好听点叫酒肉朋友,实际上不过是围绕在他身边的狗腿子。
他撒点小钱笼络这样一帮人也就是为了演戏坐实自己的纨绔之名。
跟他们的话题除了哪家酒好喝谁家又有啥风流八卦根本就没有一点正事儿。
甚至连消遣都觉得没意思,他宁可找他那傻妹夫斗蛐蛐。
吴忧其实有点理解沈婉宁为啥喜欢韩云泽,他也蛮喜欢的。
身处尔虞我诈的环境很难找到一个可可爱爱善良蠢萌的小呆瓜。
长得好看又乖乖笨笨的,逗一逗超有成就感解压值拉满。
如果按现代化来说,韩云泽就是人形哈基米。
但凡有点萌物控属性的都稀罕的走不动路。?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吴忧闲着无聊过来看看便宜外甥伤怎么样了,又跟他闲聊了一会儿就打算拍拍屁股去锦兰苑。
上次他手贱把韩云泽一只闪绿色金属光泽的甲虫给玩死了。
幸亏当时跑得快,要不然高低得被他妹揍一顿。
这回他可是让首饰匠人给他打造了好几只镶宝石的金甲虫过来赔罪。
一听这个韩锦程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挺大个人了你吃饱了撑的玩那东西。
你是跑了,我爹捧着那甲虫心疼的连晚饭都没吃。
知道这个季节活甲虫有多难找吗?
我娘半夜跑了趟西山把整片山林翻了一遍又给他抓回来几只才哄好。”
吴忧尴尬的摸摸鼻子,“其实我觉得这事儿真不赖我。
我就是运气太差。
这都深秋了,甲虫死了不是很正常么。
倒霉催的偏偏就我摆弄的时候死了。
我严重怀疑那只邪恶的金龟子在用生命栽赃我。”
“就算是虫子栽赃也是你活该,你要是不手贱去拿它能栽赃到你头上?
打几只宝石的也挺好,我估摸着我爹那些天牛也都快死完了。
提前给他拿几个替代品免得到时候又坑的哭鼻子。”
吴忧一边推着韩锦程的轮椅往锦芳院走一边挑拨离间,
“你没觉得你爹有点恃宠而骄么,自打有你娘之后泽叔可比以前爱哭多了。
脾气也见长,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