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声有叹息,也沉肃了几分:“她是可怜,可我心里终究存着芥蒂,若非贪心不足,何至于落到这般境地?阿鱼,她是起了私心,做了回赌徒,偏生赌输了,便该担这后果。”
陈稚鱼在他怀里动了动,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仰脸看他:“这么说,夫君是打算依旧如从前那般待她?”
陆曜眼眸闪铄,并不愿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低头寻到她的额头,唇轻轻贴了贴,沉声道:“到时再说吧。”
见他态度消极,陈稚鱼咬了咬下唇,忽然抬头望进他眼里,声音软得象浸了蜜,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诱哄:“夫君已然做了回好人,不如就将好人做到底?”
陆曜动作微顿,似有所觉,垂眸对上她清亮的眸子:“你想让我如何做?”
陈稚鱼眨了眨眼,一字一句说得笃定:“抬她为妾,让秋月入族谱,可好?”
帐内霎时静了,只有烛火偶尔爆出一点灯花的轻响。
陆曜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深邃得看不清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