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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抬她为妾,让秋月入族谱?

杏眼黛眉,鼻如悬胆,唇瓣天生带些胭脂色,最惹眼的是颈间那抹暗红,像雪地里落了点朱砂——原是方才在浴间,被那人哄骗去擦背之由,不由分说被他桎梏住,生生吮出来的。

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痕迹,耳尖腾地就热了。

镜中人眸波流转,倒象是含了水,她望着望着,忽觉这两日似是丰腴了些,脸颊边竟有了点软肉,不复往日那般清瘦。

手不自觉往下,抚上小腹,依旧是平平坦坦的。

她恍惚记得,妇人有了身孕,先见得是腰肢粗起来。

这么想着,便直起身,双手抓住上衣的下摆,撩起衣襟,露出半截雪腻的腰腹,腰线还是细细的,像束了条白玉带,脐下那颗红痣愈发鲜妍,衬得肌肤赛过上好的羊脂玉。

身后长发松了,随着她微微垂头的动作,如墨的瀑布般垂下来,遮了半片脊背。

正看得出神,未闻身后脚步声。陆曜刚从浴间出来,赤着上身,蜜色肌肤上还挂着水珠,腰腹上只松松垮了条月白长裤,一双长腿笔直有力,光是站在那里都有惊人的力量感,手里拎着汗巾擦着脖颈。

他抬眼一瞧,目光落在她腰间那抹白上,喉结几不可察地动了动,脚步便顿住了。

陈稚鱼的馀光瞥到了他一动不动的站在身后侧的模样,脸刷的一下更红了,忙放下了衣裳,回过身去看着他。

先发制人:“怎么不出声?”

陆曜拿着汗巾擦着骼膊,朝着她走近,目光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着她,笑说:“打扰了姑娘的雅兴?”

什么雅兴?分明是浑说。

陈稚鱼被他那目光看得耳尖发烫,吊起眉梢横他一眼,满脸都写着“懒得理你”,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转身便要往内室去。

才挪了半步,手腕便被他轻轻攥住,听得一声轻笑,一股力道将她带了回去。

她猝不及防抬头,眼前已压下一片黑影,唇瓣先被他噙住,所有未出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掌心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游移,偶尔不轻不重地捏一把细腰上的软肉,惹得她轻轻颤栗。

陈稚鱼下意识抬手,指尖抚过他汗湿的后颈,反而将他拉得更近,唇齿交缠间,呼吸都乱了几分。

他另一只手的拇指在她颈侧摩挲,又轻轻捏住她发烫的耳垂,那触感让她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腰——竟忘了他未着寸缕,掌心直接粘贴他劲瘦的腰侧,肌理紧实,带着灼热的温度。

“唔”她的触碰极令他受用,陆曜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扣着她后颈的手越重,吻得愈发深沉,掠夺着她的呼吸,分毫不退让。

待稍稍松开些,他的气息拂在她耳畔,带着笑意:“以后不叫你阿鱼了,便叫你‘细腰’,可好?”

陈稚鱼拼命的喘息着,听了这话又羞又恼,伸手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哪有这般混叫的?

可她那点力气,落在他身上,不过像小猫挠痒。

陆曜低低笑出声,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里满是纵容:“嫌不好?那唤心肝儿如何?心肝肉?”

她被这无赖话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将脸埋进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震得发颤的笑声,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心里暗暗腹诽:不正经。

在外闹了一阵,两人相拥着入了榻,终究还是说起了正事。

面对着被他抱着,手指抵在他的胸膛上,昏黄烛光下,眼前景色也能看清,她低声问:“夫君,秋月那件事,在咱们这儿算是水落石出了,往后您打算如何待她?”

陆曜原是闭着眼的,闻言,黑眸半睁开来,眼底方才的缱绻温软慢慢褪去,添了几分沉沉的叹然。“她终究是犯了错。”

这算不上答案的答案,陈稚鱼却听出了几分尤豫。

她默了两息,抿了抿唇,声音轻轻:“夫君既已知晓那些过往,大约是不忍再重罚她的,就如当初,明知她有错,却还是先保下她,只将她禁足院中,不相见,不提及,权当没这个人——这原已是夫君的底线了吧?”

不闻不问,不罚不处置,只将人养在后院,饿不着冻不着,却也与弃了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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