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发凉,他深知老林头儿此举的恶毒,一旦毒药放入庄稼和井水,那受害的将是整个村子的百姓,到时后果不堪设想。“此事可当真?”林大有问道。冷十三坚定地回答:“侯爷,小人亲耳所闻,不敢有半句假话。那老头儿与道士己在谋划具体的下手时机,若不早做防备,恐会酿成大祸。”
林大有赶紧打发人去请里正和族老。
林舞也是脸色凝重,说“十三你去盯紧了”。”冷十三领命,又匆匆离去。
而此时,在村尾的那间破屋里,老林头儿与道士还在商议着细节。道士阴恻恻地说道:“那林大有如今身份尊贵,咱们若首接对他下手,怕是不易。但从这井水和庄稼入手,让他全家以及全村人都陷入恐慌,到时他必定焦头烂额,咱们再趁乱做些手脚,说不定还能让他身败名裂。”老林头儿听得连连称是,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己经看到了林大有一家陷入困境的模样。
林舞在安排完冷十三之后,又召集了林舞家中的护卫和下人,布置了更为严密的防守。他深知,老林头儿不会轻易罢手,说不定还会使出其他阴招。“大家都打起精神,加强巡逻,尤其是通往村尾的道路,绝不能让那老林头儿和道士有机会靠近井水和庄稼。”林舞严肃地说道。众人齐声应是,各自散去执行任务。
里正和族老们匆匆而来,林大有把详细情况说了一遍。里正和族老听后脸色铁青。里正先安排人把老林头儿家围起来,接着又组织村里的护卫,看好水井和田地。剩下的人一起向村尾的那个破房聚去。
林舞一声令下,冷十三和护卫们迅速上前,将老林头儿和道士死死按住。
“把这二人绑了,送去官府!”里正面色冷沉,声音沉稳有力,一锤定音。护卫们得令,麻利地取出绳索,将挣扎的老林头儿和道士捆了个结结实实,像拖死狗一般往村外走去。老林头儿一路走,一路回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舍。他望向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村子,心中懊悔如潮水翻涌,可此刻再怎么悔恨,也挽不回这即将崩塌的境遇。
消息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妇女们聚在一起,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唾弃老林头儿的恶行:“这老东西,心肠咋就这么坏,连村里人的活路都想断,真是该遭报应!”男人们则在田间劳作时,时不时探出头讨论几句:“多亏大有家英明,不然咱这一亩三分地和全家老小的性命可就悬咯!”。
到了官府,县太爷听闻此事,惊堂木一拍,升堂审讯。老林头儿和道士被押上大堂,两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县太爷审视着卷宗,目光犀利如电:“老林头儿,你可知罪?竟敢勾结道士,妄图毒害全村,该当何罪!”老林头儿磕头如捣蒜,额头瞬间青紫:“大人饶命啊!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听了这道士的蛊惑,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如今知错,求大人网开一面!”
道士却还强撑着嘴硬:“大人,那皆是那老林头儿贪心作祟,与我何干?不过是他想借我之手达成目的罢了!”县太爷冷笑一声:“哼,还在此地狡辩!你们密谋之时,可有想过乡亲们无辜?来人,带证人!”
话音刚落,冷十三带着几位当时在附近偷听到阴谋的护卫走上大堂。护卫纷纷指证,将那晚老林头儿与道士的谋划原原本本说出,包括如何下毒、怎样让林舞家难堪等细节,听得堂上众人义愤填膺。县太爷气得胡须颤抖:“大胆狂徒,铁证如山,还敢抵赖!”
最终,县太爷宣判:老林头儿因蓄意谋害众人,判处秋后问斩;道士作为从犯,且传播邪术、蛊惑人心,同样判以重刑,关入大牢。
而林大有这边,看着老林头儿被押上囚车,心中五味杂陈。里正和族老们一致商定把老林头一家从族谱除名,让老林氏一家滚出上河村。此时老林氏一句辩驳的话也不敢说,带着林大福和林大花灰溜溜的离开了上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