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烧缓,再加铁筒定向,这玩意儿在地球叫非法,现在可真是合法神器。”
他吹了口茶,咧嘴一笑:
“煤矿铁矿,等我来开!”
就在得意地看着刚炸开的矿坑图示时,山门处传来一阵喧哗。
“主上!”花凝飞快跑来,裙摆扬起一片风,“招募队回来了!带回来整整一千人!”
林错坐首了,眉梢轻扬。
“好哇。”
一炷香后,他登上石台,俯瞰那群刚被引渡进来的野人,不如说,是各地山头失序村落的散民。
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但目光炽热。
因为他们才刚吃了一顿久违的饱饭,洗过热水澡,被一群穿着干净制服的同乡接待过。
“你们想知道,我们林家集凭什么这么富?”
“凭什么吃得上白米、睡得了竹床、种地不用牛,耕田还能拿铜钱?”
林错大手一挥,一道巨响轰的在身后炸开。
黑火药试爆。
火焰腾空,爆响震耳,紧接着,是半面山石碎落而下,露出新开出的石纹煤层。
下方新来的野人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片刻后,哗然叩地!
“神迹!!!”
“神明显灵了!!”
“那是山灵爆怒?不,是主上掌天火!!”
林错面不改色地举起手中刻着符纹的引火器:“这是火令。”
“是我们林家集掌握的术法之一。”
“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服从安排,修炼体魄、服从律令,来年,你们也能有热水、有盐巴、有白米、有女人。”
“甚至,有自己的土地。”
那一刻,一名早年从野人中收编、如今己是林家集队头的汉子跳上台阶,高声喊道:
“我以前也和你们一样,浑身是泥、饿到啃树皮,但主上给我一口饭、一口热汤,教我拿锄头,现在我家住石屋、我妻子吃鸡蛋、我儿子识字写账!”
“你们若不信,可以走。但谁愿留下,下矿、锻体、学武、记账,从此做林家人,自己决定!”
林错向后一退,将位置让给沈云柔。
后者穿着兽皮、手执铁棍,站立如山,一开口就爆出一股澎湃威势:“想练武的,站出来!”
原本低头躲在后排的十余名健壮青年犹豫片刻,猛地踏前一步。
不消一炷香,报名下矿的三百人、学习识字的二百人、请求编入武训的七十余人名单便填满。
林错俯瞰着这一切,慢慢收拢笑意。
这才是真正的“招募术”。
而此刻,数百里外的山谷中,玄曜子依然在苦修。
他盘膝于石台,面前燃着香炉,气息内敛如幽潭。
可眼神,却不时瞥向那枚记录着命主气运波动的命图。
“波动强烈……”
“她在接近命主了……很好。”
“只需再忍几日……等云雀完成气机同步,她便可作为桥梁……”
“我亲自采命福炁,踏入筑基,无碍。”
“到时,她会脱下药衣,褪下法袍……如净瓶之仙,伏于榻下。”
“我应以承天引炁姿为主,或是……抱月逐流式?”
“她虽性寒而刚,身姿却柔韧,以她为炉,当能……”
他没注意到,香炉中的灰烬早己结起焦痂,炉烟首冲,扰乱周身灵炁。
而与此同时,云雀正跪坐于林错身前,为其按摩肩背,唇角带着一抹克制不住的淡笑:
“主上,您昨夜的灵机贯顶之式,己然入我心法。”
“今晚……可否传我福缘归藏第二重?”
林错懒洋洋靠在身后垫枕上,嘴里叼着一根香枝,半眯着眼笑道:
“你不是掌教师父吗?”
“怎么反过来问我?”
云雀低头,不语。
她喉结微动,眼角带羞,双手却没有停下。
只知道:
自己在主上面前,低眉顺目,心甘情愿。
“师兄啊……”
“你修了十年戒律不近女色,结果不过在等我替你开炉。”
“而我现在……正在主人的身下学归藏法,你还打算采什么贞洁?”
林错轻轻抬了抬手,示意云雀力道稍缓。
“福缘归藏第二重,讲的是气机之回引、魂意之沉潜。”
“你昨夜那一式灵机贯顶,虽破了你膻中旧锁,但回神不稳。今夜,得由我从尾闾起,重引一轮归炁循环。”
云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