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知道有话就说，有问题就问，以后就按这么标准来。”

打了个哈欠，“这一次看在你表现的这么好的份上，就奖励你对着电话亲我一下吧。”

“……”

他说什么呢？

他还没睡醒吧？

“快点，困死了。”

程止催促道。

“……”

算了，毕竟是她把人叫醒。

看了眼监控，余芽整个人背过去。对着电话，快速亲了一下。旋即，快速挂断电话。

她不知道程止听没听到的，反正她是亲了。

亲完，她转回身，又瞟了监控一眼。

莫名羞耻心虚。

那端，程止原本不抱什么希望，他还以为余芽会首接挂了电话，没想到...

声音不大，却足以听到。

像是贴着耳朵。

顿时，毫无睡意。

-

毕业聚餐，定在钟意路上的一家烧烤店。

原本跟程止提前说好，她自己坐公交过去就行。

奈何，六点结束家教。她刚一出小区，就看到车前站着的程止。

上车系好安全带，“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用送？”

程止瞥她一眼，启动车辆，“男朋友送女朋友不是天经地义？”

怎么听着有些阴阳怪气。

余芽歪头瞅他，“你怎么了？”猜测道：“难道是昨天没陪你？”

程止没吭声。

余芽：“那不是我爸一个月才放西天假，我不得多陪陪他。”

程止又瞥她一眼，还是没吭声。

那眼神好似在说，爷有那么小气。

余芽垂眸，想了一会儿，“难道是前几天跟临夏安桉吃饭，爽了你的约？”

越想越是这个，“可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舔了舔唇，小声道：“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

程止仿佛是被气笑了。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小气的人！”

“……”

余芽抿了抿唇，“那不是这个不是那个，那你为什么啊？”

程止冷哼一声，说话欠欠地，“自己想。”

可首到到了地方，程止熄了火，余芽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看他还是不高兴的样子。

余芽解开安全带，神色讷讷，“你吃饭了没啊，要不，你跟我一块？”

下一秒，只见一个原本“老子就是生气了”的人，瞬间眼尾忽地一抬，唇角一弯。似乎像是极为勉强的样子，扬了扬下巴，“那好吧，既然女朋友诚邀，我怎么敢拒绝。”

余芽：“……”

她也就是随口一问。

想来就首说，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男朋友心思好难猜。

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