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鹅黄色云锦长裙,头戴赤金点翠步摇,容貌明艳张扬的少女,带着一股香风,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口中还娇声喊着。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
“谢尘冥!我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儿了?严不严重?快让我看”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了脖子。
那女子描画精致的丹凤眼,难以置信地瞪着床边的景象。
她心心念念的人,正赤裸着线条完美的上半身。麦色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光泽,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一览无馀。
而一个穿着粗布红裙,容貌清秀的女子,正半跪在他床边,一只手还停留在他的手臂上。
两人靠得极近,姿态无比亲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赵玖鸢惊愕地抬头,对上少女震惊、愤怒、继而燃起熊熊妒火的眼神。
谢尘冥的脸色也在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冰冷。
而闯进来的沉霓渊,则象是被眼前的景象狠狠刺伤。
她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化为一片扭曲的嫉恨,尖利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慕玖鸢,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谢将军?为何还一大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沉霓渊愤愤不平地指责道。^w\a.n\o¨p+e~n¨.?c-o!m!
谢尘冥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沉霓渊,你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不高,却满是威压和冰冷的怒意,直接打断了沉霓渊的质问。
沉霓渊被他冰冷的眼神慑得一滞,随即更加委屈和不甘。
她强行压下怒火,转向谢尘冥时,声音立刻带上娇柔和担忧:“我是听说你受了重伤,心急如焚。父亲也担忧你的安危,特意让我带了一队侯府精锐前来保护你。”
她试图靠近床边。
“我说了,不需要。”谢尘冥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馀地。
沉霓渊碰了个硬钉子,满腔怒火和嫉恨再次转向已经缓缓站起身的赵玖鸢。
她指着赵玖鸢:“不需要我保护?那她呢?她为何会在这里?谢尘冥,你告诉我,你们两个人在屋中做什么?”
沉霓渊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恨不得将赵玖鸢扎穿。
赵玖鸢淡淡地拍了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的指责只是拂过耳畔的微风。
她迎上沉霓渊愤怒的目光,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如沉小姐所见,不过是在给谢将军换药而已。”
“换药?”沉霓渊象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出声,“他手下侍卫成群,更有随行军医!轮得到你这什么都不会的女子亲自动手?”
赵玖鸢还未开口,谢尘冥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话。咸鱼看书 已发布最辛蟑結
他直视着沉霓渊,眼神坦荡:“是我要她换的。我信不过旁人,只信她的手。”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
沉霓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只信她的手?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两人之间这股暧昧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她不信只是换药这么简单,因为她看见了谢尘冥看赵玖鸢的眼神,那般专注又深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赵玖鸢却在这时,掰开了谢尘冥紧握着她手腕的手指。
她抬眸,看向气得浑身发抖的沉霓渊,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沉小姐无需介怀,谢将军嫌侍卫们下手没轻没重,才勉强用我。既然沉小姐如此关心谢将军伤势,又带了侯府的精锐前来,想必身边也有得力的军医或侍女。”
她语气平淡得象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这换药的活儿,正好由沉小姐代劳,想必更合谢将军心意。告辞。”
话音未落,赵玖鸢毫不尤豫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背影挺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冰冷,仿佛刚才那个温柔上药的人根本不是她。
“鸢儿”谢尘冥心头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