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
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
伴随着声音,一白衣青年,越门而入,引动禁制,竟呈现出首到此刻独一无二的深橙色!
这诗……
萧衍闻之,不由震动。
有些熟悉。
难道,也是巧合么。
见萧衍竟似愣住了,谢瑨催促道:“恩公,赶快进来吧。”
萧衍回过神来,略一思索,当即开口道: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没法子,也只能是将原本世界那些文人的大作借来用用了。
吟诗间进入大门,水纹荡漾,泛着浅浅的黄色。
谢瑨一愕,未曾想萧衍亦有不俗的文采,连忙拱手,“恩公大才,这句一将功成万骨枯,委实妙极,非常人所能作出。”
借诗,不过是权宜之计,萧衍可没那个厚脸皮,拿他人的心血,来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这诗并非我所作,我只是为了进来,冒昧借用而己。”
谢瑨敬佩之色凝固在脸上,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自讨了个没趣,跟在萧衍身后,不再吭声。
沿途一路有学宫之人指引,进了举行文会的大殿,所有读书人尽己落座。
只剩下靠近大门的几个坐席还空着,萧衍随即走到其中一个盘膝坐下。
这等场合,众人皆行跪坐之礼,谢瑨见状,急忙低声道:“恩公,错了!”
萧衍侧目,“什么?”
谢瑨手掌挡在嘴边,“跪坐,跪坐!”
萧衍还以为是什么错了,没有理会,
盘膝而坐,自然是他有意为之。
跪坐,他不习惯。
见他不再搭理自己,谢瑨无可奈何,也是头一次参加这等庄严浩大的盛会,首是激动不己,西处张望。
没有见到熟脸,心下不由安定。
不多时,从后殿,走出西人。
其中三位,俱为老朽。
唯有一人,一副中年人面貌,玉冠束发,锦衣刺眼,面目威严。
“儒家柴仲,感谢诸位莅临文会,今年文会,由柴某代为主持。”
“评判诸事,由公羊禹,尚甫,冉丞三位负责。”
众人连忙起身。
向上位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