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宫里回来,太后又说了明镜气色好了不少,阳气补得不错。^1,7?n′o·v~e?l+.\c^o/m,
明镜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蛋,疑惑不己。
真的吗?
她不是一首都这么漂亮鲜活吗?
有没有可能是经常运动着,锻炼得好。
当然是榻上运动。
不过什么运动不是运动。
厉修天天缠着明镜,以阴阳调和为借口,要伺候公主。
明镜大部分时间也是想的,便允了。
胡天胡地在公主府玩了几个月。
最近宫里争得更凶了。
明镜也少去宫里触霉头。
等风平浪静一点再说。
慈康宫。
太后摸着鱼目鲜活的脸,半眯着眼睛,“年轻真好。”
鱼目吓得首咽口水,就怕一个不小心惹太后不高兴。
太后觉察到他的想法,“怕什么怕,哀家可是最宠你的。”
享受着她赠予的富贵权势,背后却惧怕着她,恨不得取而代之。
这些漂亮的男人是这样。
她的儿子也是这样。
罢了罢了……
最后是太后又放了些权出去,风波才终于平息。′x-i\n_t/i·a!n~x`i?x_s-..c_o!m?
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总是少了些乐子。
明镜禀明了太后和夏峥,说她要带着驸马看遍大雍朝的山山水水。
太后和夏峥轮番上阵,也没让她收心。
最后只好都派了些人保护她,让她每到一处就传信回来。
明镜自无不可。
她和厉修西处游玩,倒也逍遥。
他们在江南时甚至还遇见了熟人。
老神棍刘缪。
明镜让人把他请了过来。
“刘大师,许久不见……”
刘缪倒也恭敬,“公主别来无恙。”他还看了一眼厉修。
厉修瞥了他一眼,没再多看。
该怎么说,他其实有点感谢这刘大师,不然他如何才能顺理成章与公主在一起。
但他从来不敢在明镜面前提。
毕竟公主老是说刘缪是老神棍。
衔月宝宝那天突然和明镜说,那画有苏如萱的美人图,也是出自刘缪之手。
这刘缪……倒是有些奇怪了。
“不知刘大师为何说本宫需要阴阳调和?还辗转将那幅画送到了皇帝手中?”明镜有些困惑。?如!文¨网^ ¨无-错/内!容·
“公主,草民说的话,做的事,不是因,而您招驸马,陛下学会释怀,也不是果。”
“这是草民注定要做的事情……”刘缪老神在在道。
明镜感谢,“多谢刘大师解惑。”
刘缪笑道:“若无其他事,草民便先行离开了。”
明镜点头,“冯凡,送刘大师。”
冯凡在宫外显然不再是太监扮相,身着常服送走刘缪离开。
明镜撑着自己的下巴,目无焦距。
这刘缪原来还真不是神棍啊。
厉修坐在明镜身边,指尖摸了摸她软乎乎的脸颊,“公主在想什么?”
明镜将他手拿下来玩,捏捏他的指节,“在想何时回京?”
厉修由着她玩自己的手,“玩累了吗?”
他的手很大,前些年又做了太多杂活,手掌很是粗糙。
公主的手却软软嫩嫩滑滑的。
他最爱的便是夜间公主用这手摸他。
想着都心脏发烫。
“不累,但是也该回去看看母后和皇弟了,明年我们又换个方位开始游玩。”她确实不太累,每到一个地方,都是等她休息够了,玩够了才去下一个地儿。
厉修附和,“好。”只要公主喜欢。
公主在哪儿他就去哪儿。
马车又往京城的方向开始行驶。
走了两日,明镜见外面阳光明媚,撩开马车上的帘子,看了出去。
一个如红山茶花一般灿烂的女子进了一所药堂。
那是……苏如萱?
明镜又将帘子放下,未有片刻停留。
……
随着夏峥手段见长,收回的权利也就越多。
太后也不想再和他博弈了,累了。
慈康宫里那些美人,也不似之前鲜活了。
太后觉得自己闺女没以前贴心,送鱼目之后便再也没为她挑过其他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