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己经被处理了,想不到吧,我记得你晚上还见过他,任他跑的再快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抓住了。.\?看?*|书o<>屋¨D\小·\说(网@_ ×?已°±&发\?¢布?最1D新?]章±|o节~±?”
“所以,瑾玥姑娘,你的姐姐瑾苒,究竟被你们藏在哪里了?”
看着眼前这个笑得残忍的男人,我心中一阵发毛,但嘴硬是真的。
“谁告诉我输了就要告诉你的,我不是君子,自然不会告诉你任何有关于瑾苒的消息,而且,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叫瑾玥,也并非是瑾苒的妹妹。”
男人脸上的笑一瞬间便消失了,漆黑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隙。
“这样啊……我记得你今晚和那个传信的人聊了什么来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不想侍寝,对吗?”
我的脸刷的一下子煞白,这个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带着连我都没有意识到的颤抖。
“我想干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瑾苒在何处,那你总得满足我另外一个要求的吧,那当然是……侍寝了。”
齐斐济边说着,边开始脱下身上的衣袍,看起来是要来真的。
又是一层衣服脱下,我似乎能隔着衣服看见他身上紧绷的肌肉,他将脱下的衣服平铺在地上,似乎是要在上面做些什么。
“不,不行!”慌乱间我冲着男人喊道。
尽管我的确想过今夜的有这个的可能性,但是现在我是一点都不想的。
原本做好的心理防备在此刻土崩瓦解,一丝不剩,看着齐斐济那壮硕的身体,我怕的忍不住的颤抖,可是我又不能将瑾苒的事情说出去,我不能出卖我的主子,因为他是齐裴泽,是我从小到大都喜欢的人,是我这一辈子都会喜欢的人,我不能,更不可能做出违背他的事。
我的抵抗己经不在,而身前的男人也不再有动作。
“你这是干什么?”
本己经死心的我淡然的问。
男人的眸子在黑暗中己经看不见,他坐在黑暗里就那样静静的看了我一会才开口道。
“你和她,真的很像。”
“有多像?”
“一模一样。”
“所以,我真的是瑾玥吗?”
我自有记忆以来,便没有名字,师父也就是‘父亲’,叫我月娘。
自然而然的,我便以为我的名字就叫月娘,可,很明显这只是一个代称,我并不知道我姓甚名谁。
瑾玥这两个字中也有(yue),而且我的样貌与瑾苒相似,这未免太巧了些……或许我真的是瑾苒的那个遗失了的妹妹,可我却没有任何与她有关的记忆,那这又是为何。
*
晋王爷真是个讲信用的人,唉不对,应该是个大度的人。
尽管后来,我既没有告诉他瑾苒的去处,也没有为他侍寝,他还是留了我一条狗命,只是我从这晋王府中再难出去了。
那夜里他和我打了个赌。
赌我的主子,会不会想着用瑾苒把我换回去。
只是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也不见有人来换我。
齐斐济心急了,而我心凉了。
原来齐裴泽真的不会来救我,那为什么之前还要来取走我的第一次。
“你可以走了。”
齐斐济说这话的时候,身着官服,那一身红色朝服之上绣着暗色条纹,金丝混入其中,他是身后是今早他去上朝时用的马车。
“车上是何人?”
在风掀起的一角帘子里,我看见一人隐约的样貌。
“我以为你是不会想知道的,苒儿,下来吧。”他说着便身子向后,撩开了马车上的帘子。
车内的人儿抬着一副与我一模一样的眸子,浅浅的笑着看着车门处的人。
上次见到瑾苒的时候,她还在昏睡,那是我只得见到她的一副模样。
如今见了醒着的人,哪有齐裴泽口中那杀手独有的肃穆之色,全然只是一个温婉的娇羞女子。
与我样貌相同,性子却是不同。
此刻我才知,齐裴泽当初所言的,晋王派杀手前来谋杀他是假,他将人拐了骗我到此处才是真。
瑾苒的玉指轻轻搭在晋王伸出的手掌之上,看人时满眼的温柔,带着丝丝的笑意。
看来在齐裴泽那里,她并没有受什么苦头。
想到这里,我的手有意无意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她是如何回来的?我并未收到他召我回去的消息,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