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一身玄衣的男人怀里,紧紧的拥着一个女子。`1.5\1′x_s.w\.,c,o~m?
那女子穿的淡雅,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头上的装饰也是甚少。
毕竟己经大半夜了,谁会在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
我就是这男人怀中的女子,架在他肩上的脸上,眸子中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王爷真是说笑了,奴家身上能有什么味道。”
男人是这晋王府的主子晋王齐斐济。
别看他名字的三个字里面都有‘文’字,他本人和‘文’字可是毫不相干的,反而是这齐国中,难得的武学奇才。
不论是单打独斗,还是带兵行征,他在齐国称第二,那没人敢登上第一的名位。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到他的身边。
说句大胆的,因为无人能与他正面硬刚,那些想让他死的人便只能派出我这个美人计了。
“瑾苒,本王今晚就留在你这了。”
闻言,我只是笑笑,语中带着我刻意留下的可怜兮兮:“王爷也知,前些日奴家意外落了水,意外感染了风寒,近日来好不容易好了些,可今日却着实不巧……”
说着,我的脸便适时的泛起了红色,满脸的娇羞之色。
“奴家今日刚好来了葵水。”
我话音刚落,只见齐斐济脸上的笑容凝固,抱着我的胳膊也僵了僵。
他松开怀抱:“瑾苒既是风寒刚好,确实也该再歇息些时日。”
我‘羞红了脸颊’的点了点头,“谢王爷。”
看见那抹玄色背影走出锦绣阁,我那憋着的一口气才迫不及待地吐了出来。
“哎呀妈呀!可真是憋死我了。”
刚刚为了在齐斐济面前表现出一副娇羞样貌,我死死憋了快有两分钟的气。
要不是以前练过功,这两分钟怕不是得把我自己给憋死。
待我回到房中里屋,坐在窗边的梳妆台上,听着窗外的萧萧叶声,叫来翠儿帮我解了这头上的簪子。
看着镜中的脸,我不自觉的轻抚了上去,这脸,这眉,这眼……想来竟是如此的相似,连那心思缜密的晋王爷也未看得出半分。
真是可喜呢?还是可悲呢?
墨色长发倾泻而下,原是翠儿将我头上那本就不多的首饰拿了下去。
“退下吧。”
我从镜中看着身后的人,默然道。
翠儿将那翠色簪子放入梳妆台上的匣子里,转身默默的退下了。
听着窗外的萧萧叶声,我起身,在身上又拢了一件外衫,这才将梳妆台前的窗户打开。
窗外月光恍恍惚惚中,那一小片竹林顶上,一个黑影闪过,下一刻那黑影便闪入了我房中。
“月娘。”
闻言我皱了皱眉头,不悦的看着眼前的蒙面黑衣人。
“小西,你什么时候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要不曾经有人骂我耳朵有问题呢,眼前的这个人的声音,可是和之前的小西完全的不同,连同说话的语气都是不一样的。
小西恭敬,这个黑衣人言语间尽是沉稳。
那黑衣人用一个熟悉的白眼白了我一眼,一把撕下了脸上挡住面目的那个面罩,“是我。”
那黑色的面罩之下哪里是小西的那张的瘦长的脸,而是我的主人,齐裴泽!
“主上!”
见着他面容的那一刻,我便己经习惯性的单膝跪了下去,一只手撑着地,身子匐的低低的。
“请主上莫要怪罪,月儿眼神一向不好,您也是知道的。”
“你不仅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
没错,那个曾经骂我耳朵不好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原本我们的关系是不错的,只是……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笑着将我一把扶了起来。
“月娘,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真的很想说我哪个也不想听,毕竟来到这里己经很坏了。
“坏的吧。”我说道。
我倒要看看这消息能有多坏……
只是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这消息坏的吊炸天。
“瑾苒己经经人事了。”
“啥?!”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齐裴泽,惊得大牙都快掉下去了。
“就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其实己经被晋王睡过了。”
男人边说还边笑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