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排成北斗状。厉小川猛地闭嘴，眼睛亮得吓人。

"……" 陆长生沉默片刻，"这是……新型灌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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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厉小川扛着自家门板来了——上边钉着张歪歪扭扭的《拜师帖》，墨迹未干就滴了一路。

"陆叔！我查过了！《修真杂谈》说剑气犁地是剑法大成特征！您明明……"

"那是小说。"陆长生正给月见草撒月华粉，闻言手一抖，粉末在空中凝成弧光。他迅速挥手打散，"……肥料扬灰而己。"

厉小川突然一个滑跪，脑门重重磕在田埂上："请前辈教我剑道！"

陆长生盯着他发红的额头，终是叹气："先说好，我只教种田人防身的把式。"

他握着扫帚，在地上划出三道焦痕："这是除草第一式——‘火燎荒’。"

（实则是《赤阳诀》附带的剑决起手式，只是被改得面目全非："金乌坠"变"翻土式"，"赤虹贯日"改"引水诀"，连剑气都伪装成施肥时手抖。）

男孩学得飞快，当夜就用"翻土式"劈开了自家灶台。厉寒舟拎着扫把追打儿子时，陆长生在隔壁院闭目摇头："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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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厉小川的"农具剑法"己小有所成。

这日他正用钉耙练习"耙风式"（实为剑气横扫），寻宝鼠突然狂躁起来，拽着他裤脚往城外跑。

山崖石壁间，一道新裂的缝隙里隐约传来金石相击之声。

厉小川刚靠近，乌光骤现…一柄锈蚀青铜短剑破空射来！

他本能地使出"挑帘式"，扫帚与古剑相撞的刹那，陆长生留在扫把里的赤阳灵力轰然爆发。

"轰！"

山壁塌了半边，露出里面完整的古修洞府。

烟尘中，厉小川握着半截扫帚发呆："陆叔……这招也是种田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