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疑心病,你就真看不出来吗?”
朱标也在一旁开口道:
“爹早就做好了打算,要把姐夫也培养成为孩儿的一条臂膀。
这些日子以来,姐夫的人品如何,您也都看在眼里。
姐夫所想到的这件事,确实也有道理。
爹,您看?”
朱元璋点了点头,他又居高临下,瞥了女儿和女婿一眼。
“起来吧。”
朱元璋伸出双手,一手搀起女儿,一手搀起了女婿,沉稳有力的声音开口说起道:
“你是你,你叔父是你叔父,咱分得清。
只要你是忠心做事,要真有那一天,咱会酌情考量的,都起来吧。”
虽然没有讨得一纸赦令,但有了朱元璋的这句话。
胡翊觉得还是有收获的。
先要让老丈人知道这个概念,他是他,叔父是叔父。
有了这些考虑,朱元璋也会放在心上。
这样一来的话,未来他多少也会有所顾虑的吧?
胡翊觉得现在的自己,在老朱家这个圈子里,多少也有一点份量的。
无论是朱静端、朱标,亦或者马皇后、李贞,都会为他说话。
至于今日突然在坤宁宫撒泼。
虽然看似突然,但他实则已经在心里谋划良久,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这件事,朱元璋答应归答应。
但却被胡翊搅了兴。
他便瞪着胡翊,又斥责道:
“今日难得有这样的兴致,却都被你给搅了!
看在你岳母和标儿如此为你说话的份上,今后你要在太医院多上心,早日将肺痨的解法找出来,也不枉他们对你的这片心意。”
胡翊自然是极为重视这些事的,立即应允道:
“小婿会全力以赴!”
“那就好。”
马皇后适时的过来缓解尴尬,拉着朱元璋往饭桌上坐:
“好了,多大点事,在这里扯了这么一通?
翊儿你记住,只要我这个岳母还没死,你岳父这老东西不敢杀了你的。”
朱元璋就瞪了马皇后一眼,没好气的道:
“不要说那个忌讳的字!”
马皇后立即“呸呸呸”的三声,笑着说道:
“不算不算,都不算。
来,静端给你爹盛饭。”
这一家人这才把刚才的事揭过去,又说笑起来。
深夜了。
回到灵秀宫,朱静端伸了个懒腰,张着哈欠。
胡翊知道她今日走了不少的路,立即关切地问道:
“脚不疼吧?”
“放心,早就好利索了。”
朱静端有些疲惫了,不过还是强忍着困意跟胡翊聊起了天。
“今日在爹面前说那些话,我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你就这么怕死呀?”
胡翊无奈的道:
“我叔父这人吧,越来越不安分,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是哦,你又控制不住叔父。
看的出来,就连大嫂最近都在说,叔父来到家里都开始摆起派头来了。”
朱静端也是很无奈地道:
“这人,怎么就能说变就变了呢?”
胡翊对于这事儿就看的很清楚了,解释道:
“人的权势一旦开始迅速攀升,野心和性情就都会开始膨胀,觉得自己能掌控所有,左右一切了。
叔父这就是典型的一朝发迹,不知天高地厚。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那些一朝乍富之人,不会算计将来和以后,玩了命的造作。
他们到手的那笔钱,也会很快就花的一干二净,然后返贫。”
朱静端觉得胡翊说的有道理,便笑吟吟地问道:
“你在说别人。
那咱们家的这位驸马爷,你有没有膨胀过呢?”
胡翊其实很想说,在没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之前,他便已经经历过几次膨胀了。
直到后来膨胀退去后,才幡然醒悟。
到了大明,他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但胡翊心里这样想,面上却坏笑着,说起道:
“当然膨胀了!
而且现在膨胀心就达到了顶点,我要叫当朝长公主给我暖被窝。
来吧,夜深了,也该干点正事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