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病哪有这样做的道理?
便在此时,得到通禀的太医院使戴原礼匆匆而来。
在他身后,跟着左院判张景岳,以及右院判徐彦纯。
“属下参见驸马爷!”
“起身。”
三人中的两人,胡翊都已见过了。
他便盯着那个白皙面皮,长得慈眉善目的中年人问道:
“这位是?”
“驸马爷,属下乃是右院判徐彦纯。”
胡翊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擅长治疗伤寒症和小儿病对吧?”
徐彦纯见胡翊知道自己,立即激动起来,再度见礼说道:
“您太客气了,属下这点医名竟能被驸马爷知晓,实乃是您抬举小人了。”
院使戴原礼便过来主动介绍道:
“驸马爷,徐院判掌着十三科医士们的授课和教习事务,徐医士、崔医士等人都出自他手教出。
他平日里出来的不多,您可能不太熟悉。
先前您见过的张景岳院判,平时做些伏案的差事,您见过多次了。
这两位今后都将是您的助力。”
胡翊点了一下头,指着祝由科里的吟唱,问道:
“这里面是?”
“启禀驸马爷,这是以祝由术配合符咒的治病之道。”
徐彦纯说罢,胡翊再度皱了一下眉。
这破玩意儿,封建迷信真是害人不浅!
回头得找个机会给他废了再说!
这一日只是抽空过来熟悉一下,看看太医院的运转情况,为胡翊即将开启的“肺痨医治”做考察。
太子跟皇后的身体,将直接关系到他的未来命运。
这一点是重中之重,胡翊必须开始规划了。
在做完了这些之后,胡翊被召到了坤宁宫。
朱静端在揍朱棣,原因是这家伙又偷偷溜出宫外骑马。
皇子的安危乃是大事,他这样私自出宫遛马,又无护卫跟随的状况,就很容易出问题。
本该是朱元璋拿马鞭子抽他。
好在今日朱静端来了,马鞭弃用,换上了藤条。
即便如此,朱老四挨着打,内心深处却反倒十分感激这位大姐。
他也知道,若是亲爹来下这个手的话,几马鞭子抽下去,必定是要屁股开花的。
朱静端在外揍弟弟,朱元璋便在屋里盘问起了女婿:
“今日去了李相府上,把咱的话都传过去了吗?”
胡翊点着头道:
“都传去了。”
“嗯,李相怎样回应?”
胡翊答道:
“李相知道您不再放任他,已有了主动请辞的打算,想来很快就要称病在家,然后上辞表了。”
朱元璋就把手一摆道:
“功臣们还未封,还是要体面一些,不能显出来是咱把他逼走的。
他若是称病,咱就派你过府去替他医治,你给个由头,咱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胡翊心说,这老丈人真是又当又立,婊里婊气的。
叫他去给李善长看诊,无非就是扯几句谎,找个理由把老李送回家养病罢了。
胡翊应了一声。
朱元璋便又瞥了他一眼,二度开口道:
“李相告老,相位人选该如何决断?
咱与标儿商议了半天,觉得也该问问你的意思。”
朱元璋试探成瘾,这个坑胡翊可是不跳的。
正好,桌子上有橘子。
胡翊剥了个橘子,拿了一块橘子皮把嘴封住,然后摇了摇头。
朱标笑着道:
“姐夫不想说,爹您就别问他了,您明知道这样也试探不出来什么的。”
朱元璋是习惯成本能了,但看到胡翊这样一言不发的,他又觉得十分可气。
他便故意开口道:
“咱已决定令胡惟庸为左相,杨宪辅佐。”
终于。
在他此言出口之际,胡翊的脸上再也绷不住了!
朱元璋看到他急了,再度问他道:
“还憋的住吗?
你现在有何话要说?”
胡翊立即跑到屋外,冲着朱静端招手道:
“静端,随我进来!”
“怎么了?”
朱静端刚一进来,胡翊立即牵着她的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