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说道:
“姐夫,你初来东宫,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办,过来说给你听。”
朱标给胡翊使了个眼色,胡翊立即便心领神会道:
“殿下,私密之事请私底下告知臣。”
两人这才算是逃出来了,胡翊把朱标领到詹事府后堂,此刻四下无人,朱标才叹了口气说道:
“多亏姐夫救了我,再听下去就该颠了。”
胡翊就问道,“身为太子,何时听课、何时不想听课,难道还不能自主吗?”
朱标翻白眼道,“哪里有姐夫说的那样容易,姐夫到底是初来东宫乍到。”
朱标就讲道,“开国时,爹挂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在孔夫子面前扶着宋师坐在正堂,我们这些儿子们都拜了他为师,以后宋师授课,就只有听讲的份,哪怕遇到不悦耳的也无法推脱,那些言官们狠到连爹都要参,也会参我这个太子有失礼数,说我不敬师长的。”
说到此处,朱标就问道,“太子失礼,该当何罪,姐夫既然读过史书,肯定比我清楚。”
胡翊当然清楚,太子不守礼,往小了说没啥事,往大了说是可以废除太子之位的。
当然,朱元璋肯定不会这样做。
但是史书上会记一笔,你也不能保证就没有人望风而动,蓄势待发,然后在某个节点上突然针对此事发难。
朝堂上的事便是如此,皇权并非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所以朱标要把胡翊调到东宫来,阻止不了宋濂给他上课,就叫胡翊做这个东宫詹事,以后每日胡翊给太子排课,让不让宋濂来上课都两说。
到那时还怕这老东西借着讲经史的名义夹带私货吗?
朱标把这件棘手的事扔给胡翊来做。
果然,胡翊第二天就提出要亲自排课时,宋濂手下的人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