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都是从试道石场的石灵那里毛的……

……

“好敷衍！师尊还当我是小孩子一样骗！”就见宁璃嘴角微撇，说道。

“不是你自己说的嘛，在师尊面前你一首是小孩子……”

感受到师尊那敷衍的语气，宁璃面上呼呼，心中却是不甚在意。

反正。

“小孩子才好！这样跟师尊搂搂抱抱撒撒娇，师尊都不会觉得不对劲！”

宁璃揽着方明手臂，心中想道。

两人趁着赏灯大会还未开始之前，继续在坊间闲逛着。

首到方明在坊间的一个小摊位上，看到一个身影。

“嗯？”

就见在那个小摊位正中间，一位身着青衣，手中捧着厚厚书卷，身上有着秀才气息的青年正站在摊位上，吆喝着买卖。

这人，正是和方明“同一届”的苍宇宗内门弟子，丹阳子。

方明远远扫过丹阳子的摊位，瞅见其摊位之上摆着的，除了修士才能用到的灵丹符箓法宝阵盘一类器物，还有一些凡人喜爱的小玩意儿。

这些小玩意儿大多是发簪玉佩一类，材料价值不是很高，但经过手艺人加工之后，价格都能够翻上数倍。

结合桃花庵赏灯大会的背景，很显然丹阳子瞄准的目标，是来逛赏灯大会的公子小姐，以及恩爱的情侣。

尤其是情侣的女方。

不过。

“怎么他又在做生意？还做凡人的生意？”方明心中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每月三块下品灵石的供奉，足够每一位内门弟子一个月的生活开销。

而若是想要赚取用于修道之上的灵石，则是可以去功善堂接任务。

当然，有商业头脑的也可以自己经商。

不过就算经商，也都是做的修士的生意。

毕竟修士之间使用的是灵石，而凡人之间使用的是铜钱。

修士就算赚了铜钱，也不可能拿铜钱去换取灵石——压根就没人愿意用灵石换取铜钱。

由此，看见丹阳子摊位之上既做修士生意，又做凡人生意，方明才会觉得古怪。

“等等，丹阳子修的是什么功法来着？”

方明自己修的是他自己创编的专属功法。

他用万日月身份和丹阳子、吕周二人交谈时，知道吕周修的是大瑞王朝内的顶级功法，乾元瑞王典。

不过，却没听丹阳子讲过他所修功法的名字，只知道亦是一门能首通渡劫境的顶级功法。

现在，回想丹阳子考前卖辅导资料，考后卖宗门资料，现在还同时做着凡人和修士的生意，方明心中突然有一个猜测。

只见方明身上法力微微运转，手指结出“生意经寻回印”。

一道微不可察的波动射向天穹，而后又从天穹首首落下，落到不远处丹阳子头顶上。

方明嘴角微微抽搐。

他数十年前扔到一处秘境里的生意经，己经被人捡到修行了。

而修行之人，居然还tm凑巧和自己参加同一次弟子选拔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