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挨了赵三行一记。
屋里头,赵长安听着动静,也走到门畔,就听得自家那混账弟弟熟悉的声音,“我哥在狎妓?”
噗!
护卫恨不得伸手捂住赵三行的嘴,“三爷!您小声些,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大人自来不好这些。”
“放屁!”
赵三行嗤笑,“说得我哥清高孤傲,不食人间烟火,如若不是屋中有小娘子,这都叩门许久,也不曾见他来开门!”
话音刚落,门户大开。
倚在门上同护卫吊儿郎当说话的赵三行一个没防住,首接摔到屋里头去,护卫欲要去扶,只见自家大人满脸乌云密布。
“大人……”
赵长安挥了挥手,“去歇着,一会子叫了饭菜来吃。”
有了赵三行这混账,自是不能到堂屋去用,护卫听得吩咐,躬身离开,还贴心带上房门。
赵长安上了门栓,才对着在地上赖着不起的赵三行臀部,重重一脚。
“哎哟!”
赵三行扶着屁股,“大哥,可别踢这里啊,我屁股都快成西瓣了,疼啊……”
哀嚎声,不绝于耳。
夸张耍赖,两者兼具。
赵长安看得还想给他几脚时,赵三行一骨碌翻身,摸着屁股起了身, “大哥,我等你好几日了,你明明得了信,缘何不回我?”
“谁让你回京来的?”
京城里头,一屁股烂账还没擦干净, 着急忙慌的回来,添乱不是。
“大哥!”
赵三行狗腿的帮着大哥卸了斗篷,连着自己的也脱下来挂起来,再小跑在前,提起茶壶,倒了热茶。
“我来渡县,又不是回京。”
“怎地,闯祸闯多了?”
赵三行一听,马上摇头,“我哪里是闯祸啊,若不是弟弟我此番前往曲州府,缘何能帮着哥哥大忙呢!”
哼!
赵长安吃了口热茶,不急不缓,抬头问道,“你这连日的送信,作甚?”
“大哥,我想再回曲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