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及段不言问话快。
“夫人有所不知,这柳家也是可怜人,原本也算小富即安,做点小生意。偏偏三年前爹娘在运货途中,遭土匪抢劫,失了财物不说,还丢了性命。今儿开春,大郎与三郎护着他家妹妹出嫁,却在靖州边陲之地,遇到西徵贼子,全部屠尽……,而今就留着二郎与小郎背负债务,扛不动也得去扛,偏还遇到这事儿!”
孙掌柜哀叹不己。
凤且听来,蹙眉不己,差使阿苍、老张头去帮衬,“若使不上力气,以绳子套在牲口上头,大过你们使力。若还是不行,再使人来禀。”
届时要往府衙调人手来。
段不言未再言语,正要提壶倒酒时,竹韵低声说道,“夫人且慢,容奴温上一壶,涼酒吃来伤身。”
因着手中无酒,段不言抚着七八分饱的肚皮,起身踱步。
凤且见状,温声问道,“可是吃得撑了?”
段不言瞥了他一眼,“还不够,因着没酒,且歇上片刻。”踱步到窗前,推开虚掩窗门,探头一看,“这么些人,如此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