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不喜欢别人在背后说他的事,你就当听一耳朵,就这么过去了。”
林七野点了点头,现下也算知道了个大概。
谁知邬童越说越气,一时间竟停不下来了:“别提前几年沉哥过得什么日子了,现在什么都好了,你在小温岭随便问,现在还有谁敢招惹沉哥。”
说到最后,他放低了音量,声音很轻,林七野却完完整整的听得一字不落。
“沉哥命苦,但是也不是普通人,要做的事也跟我们不一样,迟早能摆脱这个地方。”
他要做的事跟别人都不一样。
林七野想不出,那个浑身充满阴戾的少年究竟要做些什么。在这片贫穷,思想也贫瘠的的地方,那人又能做出些什么?
她转头看天色己经不早了,便跟邬童道别要回去了。
在她推开门的瞬间,邬童将她叫住,语重心长的说:“总之那郑民礼就是个神经病,现在沾上酒更是走不动道,林妹妹啊,你要不回去提醒一下你姨妈,早点摆脱那烂人算了。”
等林七野回到郑家,郑民礼己经在卧室里沉沉的睡了过去,林明英坐在沙发上难得没有这么早睡。
见林七野推门走了进来,林明英上前用指尖重重的点着她的额头:“你个死丫头,荒郊野岭的,你这晚也敢出去。”
林七野像屋内望了望,地面上散落了一地带血的绷带。
林明英抚了抚胸口:“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那个进了屋就死睡,那胳膊上血淋淋的,吓死个人。”
林七野拽着林明英的手,抿了抿唇:“姨妈,要不我们回去吧。”
听完邬童说的话,她现在觉得这房子里都是阴森森的可怕。
林明英死死的捏了她一下:“你又犯什么疯,回哪?你有房还是我有房?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那几个死人的口水都能给我淹死,你赶紧上楼去给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