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起来,顺手塞进怀中。
接着,他在邢皓枕头下翻出一本《房中九术》,
翻开一看,脸瞬间涨得通红,好似熟透的番茄。
“什么歪书,坏我求仙之心。”
他低声嘟囔着,可手上却忍不住一页页翻了个遍,
书中栩栩如生的图案让他既羞涩又好奇,渐渐地,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
看完,他将书放回原位,动作有些慌乱,仿佛在掩饰什么。
随后,又找到一个装着两粒药丸的瓶子和一张百两银票。
李长生攥着银票,自语道:“你生前作恶多端,这银子就当是救济穷人了。”
他收好银票,打开瓶子闻了闻,药丸气味与单如霜喝的截然不同,那股气味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却又有些陌生。
倒出药丸,是红色的,圆润光滑。
担心有毒,他将药丸塞回瓶子,仔细查看,发现瓶底刻着 “养血丹”,便决定暂且收下,将瓶子放入怀中。
此外,还有个刻着 “境玄” 二字的盒子,盒子材质坚硬,纹理细腻。
他还注意到柜子角落的一件道袍,道袍颜色灰暗,款式陈旧,却莫名吸引着他的目光,他也一并收了起来,
带着毁坏的锁离开了屋子,心中盘算着这些物品或许能派上用场。
城外广阔,山林茂密,树木遮天蔽日,
没有路线图,盲目寻找不是办法。
李长生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布巾,将脸遮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样就不怕暴露身份了!”
果不其然,运气也算好,在城门口附近抓了个官兵。
那官兵身材瘦弱,眼神惊恐,在李长生的威势下瑟瑟发抖。
李长生决定带那官兵到城外无人处,
一路上,官兵战战兢兢,双脚发软,几乎是被李长生拖着走。
为获取消息,他折磨了官兵一番。
官兵瘫倒在地,苦苦哀求:“饶命啊!地图在县令手里,新兵训练归县令和曹百户管,我们哪知道这机密?”
李长生本想杀人灭口,转念一想,有了主意。
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凭空出现在手中。
他将官兵悬空倒挂,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作势砍去。
在官兵快吓晕时,他用刀尖取了其眉心一滴血,那滴血在刀尖上滚动。
他压低嗓子,声音阴森地威胁:
“这精血若今日之事败露,我施法,你必死无疑!”
官兵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求饶。
李长生将其放下,喝道:“还不快滚!” 官兵连滚带爬地跑远了,身影在树林间迅速消失。
李长生回味着自己刚刚故作神秘的姿态,摇了摇头。
他纵身一跃,施展翔云步,身形轻盈地跃上树,几个呼吸间便没了踪影。
路上,他己有了对策。
此时,他蹲在粗壮的树枝上,思绪飘远,想起从邢皓屋子搜出的道袍。
他检查过道袍,只是寻常衣物,质地粗糙,款式普通。
既然知道县令和曹百户勾结,不如将计就计,假扮成境玄道人的弟子。
李长生迅速换上道袍,这道袍因他长身体刚好合身,
穿在身上,竟有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整了整衣襟,将褶皱一一抚平,梳了个道士头。
为扮得更像,在绑发木簪上刻了太极图纹理,用小鼎里的木炭和白灰稍加修饰。
施展隐灵诀隐藏修为,周身气息瞬间收敛。
随后,
前往县衙。
县衙外,
李长生用微弱神识探知,未发现境玄道人的气息,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理了理衣袍,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
他朝县衙大门走去,
门口衙役见一个年轻道士走来,那道士面容冷峻,眼神深邃。
衙役见他看着牌匾点头,一时不知是否阻拦。
上次因拦了个中年道士被上司批评,这次衙役学乖了,上前行礼。
李长生回了个拱手礼,动作潇洒自然。
“小道长来县衙何事?” 衙役恭敬地问。
“二位施主,贫道乃境玄道长徒弟,师父有事,让我来找段县令。”
衙役一听,又见李长生的道簪和道袍,那道簪质地温润,道袍虽朴素却整洁,确信无疑,恭敬道:
“原来是仙师弟子,不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