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秘密啊,”“旧云湛”连声说,“‘苦露,不归,铜柱’,难道不是吗?”
图马看了看那根已经被撞得歪歪斜斜的铜柱,点了点头,慢慢走到他跟前:“的确,那个藏在铜柱里的秘密,完全就是……放屁!”
他突然吼了一声,转过刀背,在“旧云湛”的头上狠狠一拍。对方完全没料到他会出手,这一下正敲在头顶,两眼一翻白,昏死过去。
“你是怎么看出他是假货的?”站在一旁观望的“新云湛”问,“老实说,我甚至没能来得及和死者说上一句话,只见过他的尸体:而这帮追踪者,跟了他那么长时间,肯定会对他的言行举止有所了解。你要真比较我们谁跟他更熟……显然这个冒牌货会取胜。”
“因为他说错了话,”他们收起了刀,找出一根麻绳,一边捆住假云湛一边说,“我的那位兄弟,绝对不会告诉他什么藏在铜柱里的秘密。”
云湛蹲下身子,用手在冒牌货的眼睛上轻轻触摸着,然后突然一用力,竟然将整个左眼球挖了出来。不过图马看得分明,那只是一个假的眼珠子。原来这家伙是个独眼人。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你朋友不会告诉他那个秘密?”云湛问。
“因为压根就没有什么藏在铜柱里的秘密,那根铜柱没有任何秘密,”图马略有些得意地回答,“那个金属圆牌上刻着的‘铜柱’,指的不是这根过去的刑具、现在的装饰品,而是指的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人?”
图马笑眯眯地学着云湛刚才的动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在我们蛮语里,‘图马’就是铜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