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么气派的院子。
就是可怜琴丫头,娘家出了这种事,让她在婆家如何自处,他可是听说侯府主母难当的很。
想一想,还是自家月牙的命好,享着富贵还不用操心,最重要的是有他这么明事理的爹,哈哈…
赵父可没有赵四叔这么闲适的心情,看着如破布口袋一样的儿子,脸色是忽青忽紫。
“白家丫头这么做,是不是过了?”
白锦书蹲身一礼,“赵阿爷心疼儿子锦书理解,但也请赵阿爷明白二婶也是您的女儿。
侯府夫人看似风光无限,但也要知道二婶膝下可只有一子傍身,若不是宫中娘娘垂怜,只怕侯府早不知被塞进去多少美妾。
如今二婶兄长犯下大错,难道赵阿爷都不担心宫中娘娘会怪罪二婶吗?
还是说赵阿爷心中、眼中只有爱子一人,若真如此,锦书还真要给二婶去信一封好好劝慰一番。”
赵父嘴唇颤动,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说到底他们能倚仗的也就是这个闺女。
趴在地上的赵平,别看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实际上根本不伤及性命。
这些行刑的汉子手里十分有准头,乡君说了断他一双腿,最后肯定只会断腿而已。
白锦书看着灰败的赵家父子,柔柔一笑,既然仗了白家的势,那就要守好白家的规矩。
不过还是要给二婶去封信,至于二婶会怎么选就不在她考虑范围内了。
当往后的一年又一年,赵父赵母再没收到女儿的家书和财物后,他们终于开始后悔,可那时早已为时已晚。
要说赵琴难不难过,自然是难过的,可更多的是寒心。
她早不是那个为了几条黄鱼痛哭的渔家妇,如今她已学会衡量、取舍,任何阻挡自家儿子锦绣前程的绊脚石,她都会一一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