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没啃声喊痛，而是道，“请姑娘让我见见她，以前是我没照顾好她，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要机会？”莫霜冷笑一声，“那你也化作鬼来陪她好了，就在这青阳院里，你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你可愿意来？”

“我愿意！”刘孜道，眼神笃定，如同说着誓言一般。他从袖中口袋里取出一把匕首，举起就要往心口刺下。

韩夏藏在壁画内没出来，可这外面的一切，她都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眼睛里。

看到那匕首，她胸口处也痛了一下。

“不要！”她慌忙喊道，一截白绫从袖子里飞出去，毫无偏差地将刘孜手中的匕首打落。

“你，你怎么如此傻。”韩夏再也不能偷偷地藏在壁画里面，哭着跑出来扑到他怀里，抱了抱他，又捧起他的脸，任她如何心痛，时光到底是回不到从前了。

早已是人鬼殊途。再捧着他的脸，却已没有了当时的温度。

她放开了他，走到一旁，背对着他。

泪水从她眼中滑落。滴到她的衣裙上。

原来，自己也还有眼泪？

她镇静地擦过自己的眼睛，不敢回头。

她说，“我杀了人，是个杀人凶手。我身上背着二十条人命。往后，你莫要来了。我也不会离开青阳院了。”

“我留下来陪你！”刘孜追过去抱着她。可她却如风一般从他怀中溜走。

“你们走吧。”莫霜也对他们说道，“人是青阳院里的鬼杀的，你们要是有仇有怨，就只管来报好了，我们被关押在这里让你们活人给欺负了几百年，难道还不让我们反击了吗？”

莫霜一语道出，无人再敢接话。

小樱偷偷地看了看年宇，用口型对他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