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停下脚步,我忽然问了一句,“他不可能没有原因的杀人,你们为什么没有查清楚,就随便把他关进来!”
“也许这就是问题,可我们都无法回答,我得到的消息,也只有这么多,后来我询问过他当时的情况,他一句话也没说过。”
闭上眼睛,事情发生到这一步,让我措手不及,我相信墩铘的为人,可这并不表示别人也一样相信。
此时,狱警打开铁门,我走了进去,坐在他的对面,等着他抬起头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回来了?!”不,这是我的问话。
慢慢的抬起头,墩铘的目光有些呆滞,少了以往的神采,而在他放下手里的书时,我看到在他的手腕上,有一个红色的,类似于刺青的花纹。
对视良久,墩铘忽然哈哈的笑了两声,猛的从沙发上座了起来,“你!是你?没错,你终于来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看到他忽然的举动,我微微惊讶,但还是问,“什么事情?”
墩铘低下头,凑近我,可还没说话,又向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后,才低声说道,“他们回来了,你把他们放出来了,只有那个地方可以让你赎罪,哈哈哈!”
他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谁?”
摇摇头,墩铘怪异的一笑,“他就在你的眼睛里,从祭器里跑出来的。”
“还有呢?”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墩铘的说话,我随声看去,就见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看到那个人,墩铘又重新座了回去,但就在他坐下的时候,我感觉有人碰了我一下。
“你说以为你什么都没带走,其实你带走了最重要的东西,对吧!”墩铘看了看那个男人,不知道是对我说的还是对他说的,“我知道的,他们为什么没有跟着你,其实就是想躲开你。”
“是吗,”那男人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座了下来,“你的故事越来越有趣了,先生,能和我好好聊一下吗?”
说话间,我向这个男人问,“请问你是?”
“一个心理学医生,是来为他看病的。”
“他怎么样了?”
“情况很不稳定,可能是受到了某些特殊的刺激!”
“特殊刺激?”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对面又开始低头看书的墩铘。
“经过我们对他脑部的检查,发现他的大脑皮层被植入了一种液剂,但经过血液化验,目前还无法确定这种液剂的成分。”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也许这较为复杂,我们该聊点其他的什么,我是医生,不想用我所擅长的东西,在他人面前卖弄。”
目光移向墙壁,又慢慢的推向我身边的这个人,隔着一面透明的镜片,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看的久了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黑色的瞳孔会转动。
“很高兴认识你,他是我的朋友,问这些只是出于关心,请别介意。”收回目光,我向那人伸出手。
“好的!”他也礼貌性的把手递了过来,“我想现在我该开始治疗了,能否请您回避一下。”
犹豫的又看了看墩铘,最后才起身告辞,可刚走到门口,就听那人向墩铘问,“刚才的那个人,你认识他吗?”
“认识,他是……”墩铘没再继续下去,或许他也是在等我离开。
走出过道,我和小王一起离开监狱,坐在车上,我揉着太阳穴,想着刚才的对话,偶尔也会向身边的小王问上几句。
那个医生是警察请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墩铘说出当时发生的事情。
因为事关重大,即便刘叔走动了关系,也没把墩铘弄出来,毕竟身上背了几十条人命,恐怕弄不清楚,是不能出来了。
很快我就又回到个故宫,这边的人看到我来,都很高兴,另外又有几个新人加入,其中两个我还认识,就是在去杭州时飞机上遇见的几个大学生。
他们是最近一批被调过来的,这么一见也算是熟人,当天晚上,就请我去外面吃了一顿,算是接风吧。
酒后,我心里的郁闷无处发泄,趁着酒劲,就把那些烦事都说了出来,一个带着眼镜的伙计听完后,啧啧两声,接口说,“我看那小哥指不定是中了什么邪,才落到这步的,还是得找个高人过来看看才行。”
我喝的多了,嘴也没个把门的,听他这么一说,当即就笑了,“丫的!还他妈的高人,找姚明吗?要是他也能中邪,那指定连当时去抓捕的警察也没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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