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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血器记

第六十三章 血器记

之后,他们家跟附近的亲戚借了点钱,终于把孩子送到了大医院,通过X光发现,在这孩子的肚子里长着一条很特殊的血器。

血器,这算是一种代称,与结石还有些不同,因为它几乎可以算是一种很特殊的身体器官了。

就是因为身上长了这么个不属于本体的东西,才导致他说话不清,只能发出那些简单的音阶,类似于毒蛇的嘶鸣。

不过虽然声音表达的并不完整,但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可以把这种不太平衡的音色校正,虽然无法完全恢复成原来的声音,却可以使用另一种方式来解读他所要说的话,类似于摩斯密码。

声音,本就是一种很难控制的表达方式;即便是习惯了的一种语言,当大脑聚集的词汇过多时,也会出现错误,何况身上还多了这么个玩意儿。

对于老爷子们说的故事,我也只当是故事,也没多在意,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呢?

关于盘蛇岭,离我们所在的村子倒也不远,不过三十几公里,开车的话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

因为那件诡异的事情,其他猎人对这条野山沟就有些忌惮,可没办法啊,自古是靠山吃山的老百姓,不上山打猎,只能喝西北风?

老猎人为了防止被困山里,自发在半山腰上修建了一个提供大家休息和暂住的地方,里面有床有铺,猎人们可以轮流值班,在山里住上几天。

山爷走后,我们试着在铁架上练习臂力和腰力,试了好久后才勉强能够撑下来,也就没了一开始那么吃力。

手臂交替,我扒着铁条爬上框架,向前移动的同时让身体垂直,而身体的承重也在双手间变动,

吃完饭后,光头过来试了试,感觉没什么兴趣,就又回去打木人桩和沙袋了。

他其实做起身动作,比我难多了,因为他本身的重量就比我重,一起身还怕把铁条扯下来呢!

除了体重,这家伙挂在框架上跟块风干牛肉似的,被冷风这么一吹,直接从头顶冷到脚下。

闭上眼睛,我将全部力量用来手臂上,并放松身体,以手臂为支撑点,让自己慢慢的起身,当头穿过铁条和肩膀成平行后,再慢慢的下来,并小心的向前爬。

如此反复,来回活动了两圈,我就感觉胳膊疼的受不了了,而且身上还带着几十公斤的负重石,这两圈下来,我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我担心自己用力过度,会适得其反,也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恢复一下体力。

下来后,我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招呼光头,“喂!我们出去活动活动吧!这么强度的臂力训练,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刚才对臂力的锻炼还不错,现在腿上训练让我的手臂终于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但因为身上负重石的重量加多,所以这次我们并没有快跑,一来是冷,二来我们也吃不消,所以仅是热身的慢跑。

一下午跑下来,不过两圈,天就黑了,我们回家后,光头累的也不想做饭,我们只好热了热中午的剩饭,勉强对付了一下。

吃完饭后,我们到头就睡,没想到在这半个月,我失眠的毛病也治好了,当然另一个恶习却不知不觉的养成了——就是磨牙和打呼噜。

第二天一早,已经习惯了早起,用热水洗漱了一下后,光头去准备早饭,而我则趁着这段时间,打了会儿木人桩,不过山爷交代的具体招式都不记得了,只是练习对敌时所要掌握的攻击手段和方法。

近战或者需要和敌人拉开距离,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肘部攻击,攻击范围建立在个人平时养成的习惯和攻击力道之中,如果是重击,应该针对敌人的手关节,和可能被用来抵挡自己这一拳的地方,控制住足够的力量,那就要靠自己平时的习惯和对目标的可控性了。

山爷走之前,交代下的大概套路我理解了,只是缺乏实战经验,和光头对打,无疑就是小混混的打架了。

光头做好早饭,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停下动作,拍拍手,走了回去。

吃完早饭,我们照例先在家里练习,我握了握那冰冷的铁条,晃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挪动着身体,让自己慢慢习惯手臂所能承载身体的力量。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光头走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旁边另一个铁架子,最后走到了绑有条绳的铁架旁,用手拉住相邻的两根条绳,像荡秋千一样,晃着身体,虽然离地不高,但能够让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由双手之上。

村子里的日子,还算悠闲,随着日出日落,一转眼又过了七八天,我们对自己身上的重量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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