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爷爷有什么关系?”胡力说。
“啧,你想啊,你爷爷外号叫什么?”宋财砸了一下嘴,“胡子留啊,听说他每次淘沙下墓都留一件东西,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么个称号,我说的对吧诚哥?”
“没错,胡少华确实有这么个称呼,不过在那个军阀混战兵荒马乱的年代,做这个行当实属无奈,所以后来他才将你父亲培养成一名考古学家,并教习他淘沙术,也算是替他洗刷自身的罪孽,为子孙后代积攒阴德。”随即阿诚看向宋财,“至于郭老三当年为何只偷走一卷,那是因为Y国商人的看守极为森严,他能够偷走上卷,算是走了大运了,如果那晚他多在现场停留一分钟,就会被打成筛子。”
“那Y国商人也是军阀?”宋财问。
“不是,他本身是商人,但却住在租界里,那个时候租界里的守卫,个个都有枪,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叫郭老三的人有两把刷子。”阿诚说。
“所以,后来他就把那卷帛书给了郭叔?”听了阿诚的讲述后,胡力问一句。
“谁?”阿诚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郭墨是吧,没错,郭老三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得了一种怪病,自知命不久矣,便将那上卷帛书交由他的儿子,即郭墨,临终时叮嘱他一定要破解出其中的秘密,好完成他毕生的心愿。”
“我还听说,郭老三留了很多水头给了他的儿子,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儿子就是疯人院的院长郭墨,也不知道他的全名,圈内的人只知道他叫老三,不过现在看来,郭墨手中持有那卷帛书,那么他一定姓郭,所以我确信那个当年与你爷爷一起共事的老三,就是郭墨的父亲。”
“看来,当年建造疯人院的钱都是郭墨用他父亲郭老三,所留给他的那些水头换来的,还有前往东海进行水下考古的,那150万考古专项资金,也必定是他出的,怪不得何玉堂当时极力表明是他赞助的这笔钱,原来归根结底是为了洗清郭墨的嫌疑,他们应该早就勾结在了一起。”此刻,胡力在心里暗自猜想着过往发生的种种,现在每个疑点都能得到充分的解释,而且都与道貌岸然的郭墨脱不了干系。
“他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要找到玉匣,难道和吴颜一样,想要......”想到这,胡力的全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赶忙问向阿诚,“那后来那郭老三被葬在了什么地方?”
“这个......我倒是没听人说过。”胡力提出的这个问题,算是把阿诚给难住了,“只是听人说郭老三得了一场怪病,但至于葬在了哪,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意思是,郭墨偷偷的将郭老三的尸体藏了起来,想要将他父亲重生?”马回开口道。
胡力点头不语,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不是吧,这他妈都想着逆天是吗?”宋财一脸惊恐的说,“吴颜要复活她的祖上译马妃子和译马妃子的丈夫李弥嘉,现在姓郭的要复活他老子,那么大点儿棺材够用么?”
“根据译马妃子陵墓内的石壁上所记载的象雄文来看,那副玉匣的开启方法,确实是由一块天级符作为钥匙,置于玉匣正上方那拳头大小的空隙中,就能开启玉匣,人若是置于其中方可升天得道。”胡力说,“可是,我总觉得那石壁上所描述的有问题。”
“对了,老胡,你不是说吴颜当年进入过译马妃子的陵墓吗?”宋财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是啊。”胡力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石壁上的象雄文就是吴颜自己刻上去的呢?这个女人可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简单,她既然能够把咱们骗到现在,那么她以前说的话也不能全信。”
“你继续。”
“我是这样觉得,这女人可能故意留下那段石壁上的象雄文,目的就是为了错误的引导你,如此一来咱们就会将注意力集中在天级符上面。”
“什么意思?”宋财的话把胡力给绕的有点晕,不禁追问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你想啊,译马妃子所佩戴的黄金面具是不是被人动过?”
“有屁快放。”
“当时吴颜说是她摘掉的,可她费劲千辛万苦,通过雪桥,进入后室就是为了拿掉她那面黄金面具?你信吗?”
“你接着说。”
“咳咳,所以我认为译马妃子根本就不在那座陵墓里,她早就被吴颜这个女人给带出了M雪山。”宋财轻咳了两声,摆出一副私家侦探的模样,“原因很简单,吴颜就是为了完成她们作为译马妃子后人身上的使命......”
“复活译马妃子?!”还没等宋财说完,胡力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