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发泄一下,不过,她那小猫样的嗓子,再怎么吼,也像在挠痒痒。她继续说,“你大概多长时间到家,我正好给我妈带点东西过去……”
“还要带东西?东西改天你和秋华去时候再说吧,现在什么时候了,还能顾上?哎对了,秋华不是有车么,不行让她去一下也行,算了算了,还是我去吧,你等着吧。我大概半小时到家。”
夏华对他后一个建议也不同意:“就是呀,秋华有车是有车,可巴菲特是我们家的狗,自己家的狗,自己不管,让人家管,怎么能说的过去。再说了,秋华自己的事还呼儿嗨呦呢,还能顾上这些。”
”呼儿嗨呦?”李济生故作好奇。
“哈哈哈。呼儿嗨呦,胡子眉毛一把抓,哈哈哈。”夏华在电话里大笑。她和李济生三十年的婚姻生活,大都是在这种看似吵闹,实际上是调侃中度过的。
夏华放下手机,马上给小蒙打去电话,但小蒙没接。夏华又发微信。隔一会,小蒙回复到:“我已经把巴菲特弄到家门口了,它一条腿骨折了。拐的走不了路。我托着它一条腿慢慢走可以。需要马上去医院看。”
夏华脑子里嗡嗡作响。这叫什么事。每天狗粮就快受不了了,又弄个拐狗,还要给它看病。真是作孽。”她脑袋开始针扎一样跳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