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程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收购了。

"我送张叔去医院。"程屿说，"你赶紧找秦漫，让她调查一下二十年前的新闻报道。"

暖月点点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阳光依然明媚，却让她感到一丝寒意。

回到店里,暖月拨通了秦漫的电话。

"喂,秦漫,我这边出了点状况。"她简单说了陈总来访和张叔被撞的事。

"什么？"秦漫惊呼,"你等着,我马上开完会就过去。对了,我查到一个关键信息,二十年前那份城建报告,是你奶奶亲自递交给规划局的。而且......"

电话突然断了。暖月再打过去,提示已关机。

她心事重重地取出奶奶的笔记本。那页被撕掉的纸,会不会就是当年的秘密?翻到那一页,暖月注意到纸张边缘有一个细小的数字:"19980516"。这个日期,为什么这么熟悉?

门外，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正在拍照。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暖月的照片，旁边还有一行字：

"目标已确认，执行下一步计划。"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秦漫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又试了几次都无法开机。她拿起包准备去找暖月,却发现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走廊里,传来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