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笙皱着鼻尖,嘴角下拉,生气地甩开他的手,急哄哄地继续。
温执下颌绷紧,眼神都变了。
猛地推开她,力气有点大,直奔浴室。
脚步却越来越慢。
“温……执……”绵绵嫩嫩的嗓音低而软,从身后传过来。
是名字。
温执喉结滚了滚,睫毛细密低直,落下小片阴翳。
忍不住回头。
闻以笙被推倒,仰躺,黑发松散铺在雪白床面。
眼尾湿红,半眯着眼,唇微张,咬着拇指一点,歪着头,眼神迷蒙地望着他,无辜又得要命。
“温……执……”她又含糊不清地一声。
……
这画面让温执脑袋充血,眼睛都红了。
他觉得自已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事实上带她来这里是什么动机不言而喻。
刚才装装正经也只是为了给自已一个借口。
他已经拒绝了,是闻以笙一而再地诱惑。
对吧?
温执颤栗地重重呼吸,长腿一迈,又折回床边。
……这次不由分说覆了上去。
——
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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