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笙这个被醺意浸染的小醉鬼。
沉溺于原始本能、不知利害一通撩拨的结果就是——
她把自已害惨了。
她追逐享受的是和温执贴贴,亲吻,那种让她很舒畅的原始。
可当他来真的。
闻以笙瞬间清醒,半眯的双瞳睁大。
“不要……走开,走……开!”她惊惶地摇头。
眼泪晃落在枕上。
温执如果在这种时候停手那纯属就是找虐。
斯文隽雅的表皮覆没不住汹涌而出的专制强硬。
以防被她眼泪弄得心软。
他把企图临阵脱逃的闻以笙拖回来,翻了身,边温柔地吻她脸颊安抚。
“滚……”闻以笙纤薄的肩都在发抖,完全抗拒。
“没事的,别怕……宝贝,我爱你,你不能说要就要,说不要就让我滚,那也太任性不懂事了对不对?”
“不能这样哦。”
然而还是个一碰就要敏感碎了似的金贵人物。
总要有个开头。
温执的耐心最终消磨殆尽,狠了心。
外面雨势渐大,雨打窗,遮不住柔哑颤栗的抽噎声。
——
下了一夜的雨,隔日又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外面太阳高悬,蒸腾热浪炙烤着整个城市。
奢华套房内温度适宜,床品柔软,空气怡人清香,哪一方面都是极致的舒适享受。
闻以笙缓缓睁开眼,醉酒后的遗留症导致脑袋丝丝涨痛,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眼神涣散了好一阵才找回焦距。
这是哪?等等……
她怎么在这,怎么……
昨晚发生了什么?
“嘶……”
她一动,龇牙咧嘴的不适。
是真的不适到脸都在抽搐。
闻以笙后觉地感到有一只手覆在她腰……
手?
闻以笙表情有些僵硬。
转头看过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温执那张脸。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醒了,眼神缱绻地盯着她。
额发柔软稍乱,眼皮薄薄,低直的睫毛轻眨,完全无害又微微羞怯的模样。
“醒啦。”他温温柔柔地弯起眼眸。
“……”
闻以笙僵愣在当场,低头扫了眼两人的状态……纯白被子外的肩颈凉飕飕的,没任何遮挡。
不用掀被子看,她已经能感觉出来自个就裹了个浴巾。
闻以笙头疼欲裂,记忆混乱。
“……你干了什么。”她好大会才找回声音,嘶哑得要命。
喉咙好像在昨天废掉了。
温执搭在她腰上的胳膊收紧,微微抿唇,颊边露出梨涡:“…你终于是我的了。”
闻以笙回想也没有太多印象。
只有模糊片段,还是她无助地想逃,温执红了眼把她拖回去的凶残野兽样,很吓人。
“你强迫我。”她木楞地说。
其实这话并没有多少底气,反而有一点发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温执更紧地抱住他,不高兴地捏捏她脸蛋:“哪有,是你主动的,别想完了就翻脸。”
“……别碰我。”闻以笙哑声低喃,挣动着推搡他。
这个早晨太有冲击力。
她一时接受不了。让她静一静。
温执不放,像黏人的小狗,委委屈地贴着她:“不许这样,就知道你会耍赖,要对我负责。”
“走开!”
他靠过来的体温温热。
太渗人了。
怎么会这样?
昨晚……酒会?
杰弗瑞企图占她便宜,温执赶过来,然后……怎么就睡到一起了?
闻以笙睫毛抖了抖。
“是你趁我喝醉……”她眼里委屈恼怒,看着温执,“卑鄙无耻!”
“我没有那样,完全是你主动。”
温执矢口否认,眼里清澈坦荡,话音一顿,挑唇坏笑:“昨晚你很热情,让我受不了。”
又一顿,脸轻轻蹭她肩窝,低声说:“但我好喜欢。”
“下次还要。”
“……”
“我没有,你在胡说。”她愣愣地。
“有的哦,担心你睡完不认账所以用手机录了前面一点视频,不信找给你看。”他声音惬意满满。
闻以笙却被他这副悠哉哉得逞模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头晕目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