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凝重,颇有些像是王修能的声音。
王荣也迟疑地看向我,“赵先生,这……”
我却冷哼,都说黄皮子能伪人言,仿人形,这样就想骗过我,真以为我是傻的不成。
“你们王家的祖先要是知道你们后代能干出这样的事,估摸着要气得从坟地里爬出来。”我冷笑着。
这话可把对方给惹怒了,气急败坏道:“小子!你可真是大胆,知不知道吾是谁?信不信吾一招将你劈死?”
我冷笑,“那便看看,究竟是谁先死吧!”
我捏着一张五雷符,毫不犹豫朝黄皮子拍了过去。
那只黄皮子窜下棺材,怒吼一声,就朝我扑了过来,探出獠牙朝我咬来。
五雷符“啪”地一下就贴在了黄皮子的头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声,躺在地上渐渐失去了生机。
在众目睽睽之下,化成了一张毛皮,毛皮之下蔓延出了些许血水。
我戴着手套,拈起那张毛皮,冷笑,“原来竟是一张黄皮子的皮,想拿此皮来糊弄我,还嫩了些!”
随着这东西被解决,灵堂里的阴冷之气也渐渐散了。
再看棺材里,王修能的尸身才出现在棺材内。
原来陈三坡给这棺材施了障眼法,但凡有开棺者,都会遭到这用黄皮子皮毛伪装的血球的攻击。
若换作常人,还真中了他的计了。
我一招手,示意保镖,“可以合棺了。”
保镖们惊魂未定,长松了一口气,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搬起棺材板往棺材上方挪去。
这一次,棺材倒是没有出现任何异样。
待棺材再次被钉上之后,我才转头看向王荣,点了点头,“既然事已解决,我便回去了。”
“王先生可不要忘记我和你们说过的话。”我提醒道。
听我这话,王荣神色微顿,诚恳地点了点头,“多谢赵先生,我明白的。”
“酬金明天就会打到赵先生的卡上。”
我点头,背着包离开了王家。
那之后,没过几天,就传来王家散尽家财,将所有财产捐赠给慈善机构的新闻,王家剩下两个儿子也找不着了。
万家人听了这事,也分外感慨。
当初要不是王修能因为自己的私欲陷害万家,说不定两家能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
但王家人做过的那些事,也足够残忍,这也算是他们的报应。
我并没在郾城待多久,便起程回了余城。
结果刚下火车,就接到了卢家的电话。
卢经业待我的态度并不像从前那样冷淡,他热络地问候我,“天成啊,听说你在郾城给人看事,今天回来啦?”
我嗯了一声,“卢叔,我刚下火车,有事么?”
卢经业说话有些磕磕绊绊的,“你先回来一趟再说吧,确实是有些事……”
我意识到卢家遇到了麻烦,匆匆挂了电话,便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带我到卢家庄园。
卢家庄园外,却是停了好几辆豪车。
卢家来客人了?
直到我走进卢家大宅,便对上了几名中年男人的眼神。
是其他六大家族之主。
他们的眼神都像是要将我杀了似的,仿佛我对他们家做了不可饶恕的大事。
卢经业满头大汗,觑了我一眼,“天成,你回来了……”
崔正业冷哼一声,“赵天成,你究竟对我女儿做了什么?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对!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仗着懂点风水就能为所欲为吗?”
“赶紧为我女儿解了,否则我们六大家族绝对饶不了你!”
“听说最近杨弘阔一家,除了杨菁全都死了,是不是他害的?”
“简直丧心病狂!这小子都害了多少家族了,接下来又该轮到谁?”
我眉头一皱,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冷哼一声,“你们在说什么?”
崔正业见我不承认,恼怒之下,拍了拍手,厉声道:“请几位小姐进来!”
片刻后,几个女孩走了进来,她们脸上或多或少都生了溃烂,两眼无神,站在崔正业身边。
我瞅了一眼这六个女孩,并没见卢清卓与杨菁的踪影。
我心下一松,目光又落到她们脸上的溃烂,伤口处源源不断散发着黑气。
她们这是遭了阴气入体。
崔正业冷冷一笑,“我听说,只有五帝钱币才能治好这些女孩,速速交出五帝钱币,我们六大家族才免你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