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们的意见。
不久,因工作需要,徐燚和郁高晟被调到xj,徐钥华、芮秋雁也一同跟随前往。在这样的情况下,由徐燚提议的媒妁之约也就不了了之了。
转眼十四年过去了,郁尧梁30岁,郁尧栋28岁,两人都在镇里的红星机械配件厂工作,郁尧梁负责技术,郁尧栋负责销售。在当地,拥有铁饭碗的两兄弟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前来提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两家的门槛,两人却都滴水不进,冥冥之中似乎在等待真爱天使的到来。
这一年的春天,徐燚和郁高晟从xj调回延陵市(下辖郁江县)工作,一起回来的还有26岁的徐钥华和23岁的芮秋雁。与郁尧梁、郁尧栋的情况类似,她们拒绝了无数前来提亲的媒婆。
吃晚饭的时候,徐燚把当年的媒妁之约告诉了徐钥华。听说父亲已在十四年前为自己定下了媒妁之约,徐钥华心里既抵触又期待,抵触是因为父亲干涉自己的婚姻自由,期待是因为郁家村那位帅气的郁尧梁哥哥一直令她魂牵梦绕。然而,毕竟十四年未曾谋面,徐钥华希望先见一面再做决定。
小时候,徐钥华听父亲讲过郁家村月老桥故事。月老桥原名迎宾桥,位于郁家村的西南面,是一座修建于宋代的小型石拱桥,长约6米。石拱桥是子郁溪上唯一一座桥梁,进出郁家村都要经过这里。每逢婚事,人们都要在桥头敲锣打鼓迎接或送别新娘。久而久之,迎宾桥便被称为了“月老桥”,人们相信,年轻男女只要在这里相会,便可以白头偕老。
“我想去见见郁尧梁,就在郁家村的月老桥。”徐钥华对父亲徐燚说道。
听徐钥华这么说,徐燚的心里十分宽慰,但又有点不放心,问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月老传说吗?”
“记得,只要在月老桥相会,就可以白头偕老!”徐钥华肯定地说。
“那么,你是不是已经决定要嫁给郁尧梁了?”徐燚继续问。
“爸,你不要再问了。”徐钥华边说边去捂住徐燚的嘴巴,在老父亲面前,她永远是个孩子。
徐燚自然明白女儿的心意,于是通过媒婆安排了徐钥华与郁尧梁的相亲见面。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桃花开满了月老桥的两岸。郁尧梁穿了一身绿色军装,早早来到月老桥等待。由于长期生活在乡下,郁尧梁觉得徐钥华是他高攀不起城里姑娘,就当时而言,从城里下嫁到乡下的女孩子是极为少见的。
要不是父辈交情深厚,要不是两人曾经相识,要不是相亲地点安排在月老桥,他根本没有勇气来见徐钥华。
远远地,郁尧梁看到一辆吉普车飞奔而来,在距离月老桥的100米远的地方,稳稳地停了下来。忽然感到一阵紧张,心扑通扑通乱跳。
副驾驶座位的门打开了,一位穿着黄色毛衣、烫着卷发的女孩探脚从车上下来。她朝郁尧梁望了一眼,然后缓步地朝月老桥走来。
郁尧梁屏住呼吸,紧紧地握住拳头,手心全是汗水。他觉得这是他此生做过最美妙的一个梦,生怕一点点动静就把他从梦中吵醒了。
走到桥头,徐钥华撩了一下头发,抬头看着已经彻底沦陷的郁尧梁柔声说道:“你好,我叫徐钥华。”
郁尧梁这才缓过神来,赶忙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说:“你-好,我叫-郁尧梁。”
徐钥华看着郁尧梁窘迫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梁哥,你忘了吗?我们14年前见过。”
徐钥华的随性瞬间使郁尧梁感受到了一丝放松,赶忙说:“是的,那时我们四个人一起玩过,这座月老桥也来……来过。”说起月老桥,郁尧梁觉得自己完全配不上徐钥华,加上紧张的情绪,不由得红起脸来。
徐钥华看在眼里,明白了郁尧梁是喜欢自己的,这正是她此行的目的。
“这些年过得好吗?”徐钥华转移话题,本意是希望缓解郁尧梁的紧张情绪。
“还好……还好……”郁尧梁支支吾吾地说道。
徐钥华低下头摆弄着衣角,试图寻找下一个话题,郁尧梁也顺势低下头,看着徐钥华的丝袜和红色皮鞋。
尴尬的场面持续了一分钟。
“那——我走了。”徐钥华抬头,转身指了指他父亲的吉普车,对郁尧梁说。
“那……好……再见。”
“再见。”徐钥华说着,冲郁尧梁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向吉普车走去。
在月老桥相亲的男女双方不能过桥,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因为“过桥”是郁家村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