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变成了一句又干巴又蠢的话。
“你来干什么?”
不是,他是想问她为什么突然对他好。
果不其然,宋秋语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道:
“给你做饭啊,当你的田螺姑娘。你不是昨晚送了只兔子和苹果来吗,这个就当是我还你的。”
许砚的脾气她是知道的,非得她掉脸子他才愿意把他所谓的底线和自尊暂时放到一边。
“吃不吃?不吃倒了。”
话音刚落,许砚立马端起碗大口大口吃饭。
“光吃饭干嘛,还都是糙米,不哽的慌?吃肉,我炖了很久的。”
招式不用多,有一招好用的就行。
看看,就这一招,让许砚这几天吃了她多少好东西。
“你吃着,等我会儿。”
不等许砚说话,就一会儿功夫她又从厨房里钻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大茶缸。
“吃完了把这个喝了。”
许砚看了眼茶缸里:“牛奶?”
“嗯,好东西,记得喝,不喝我……”
“你就倒了是吧?”
“知道就好,你还会抢话了。”
他能不会嘛,这两天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
“你自己喝吧,我已经吃肉了。”
那玩意儿精贵,比麦乳精还稀罕,只有在大城市的百货商店才有,他也是之前听村尾徐婶家当兵回来的大儿子说的。
宋秋语可不劝他,她往嘴里放了块红烧肉,吞下去之后淡淡地说道:“一会儿倒了。”
许砚:“……”
牛奶到底是许砚喝了,一顿饭下来他嘴里又是奶味儿又是肉味儿。
正好,腥到一处了。
许砚吃饭快,他吃好了她还剩小半碗。
许砚等到她吃完主动收拾碗筷,洗干净了之后自己钻进屋,出来时手里拿着几张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