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言，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柯言点了点头，“到底怎么回事？”

“恐怕有人，想给我下毒。幽冥散。”

好一步棋，竟是算计了她十年。

“天了爷了，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这毒要以血养蛊，将蛊虫和千金难寻的路幽草结合，还需找到涌南蛊师炼制，非十余年不能成。

柯言又道，“涌南四大家，互相牵制，从不过问世事，更不会受人挟制，这蛊万不会凭空出现在中都！”

岚青玄虽不懂他口中所说的四大家，却听得出这蛊不是常人能弄来的。

“你且告诉我，这荷包可致命？”

“这荷包应是浸了路幽草，并用麝香掩盖气味，量虽少，可若长期佩戴，必然有损心智。”

更多的，他也不敢说了。

“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敌人都有谁，有何方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祛了这毒性？”

“你也不用太急，只是路幽草，未必真的会中蛊。”

毕竟这幽冥散只是存在于传闻中，就连柯言这种云游天下、见过无数灵丹妙药的游医也没在现实中见过。

岚青玄摇头，按日子算，距离他们给她下蛊，应该只有不到一年时间，这荷包就是个药引子。

柯言摆手道：“我给你开一副药，可以克制路幽草的毒性，你也自小习武，只要不是真的中蛊，应该不会有大碍。若是真的中蛊...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血养这种东西...”

岚青玄认真地看着他闪烁的眼神，问道：“若是真的中了，无药可医，只能有人自愿引毒，是不是？”

“是...你怎么知道？”柯言眉头紧锁，而后展开。

似乎是劝说自己，也顺便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笑着道：“要是你中了，就等死吧，引毒？亏你想的出来，怎么会有人自愿引毒，引毒之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引毒之人...会怎样？”

柯言故作恐怖的语气，靠近岚青玄的脸，说道：“呵，中毒之人，是从内烂到外。引毒之人，是从外烂到内。”

“皮肤溃烂，长好了又烂掉，脸上的肉挂不住五官，只会乱窜，然后骨头慢慢化成水，直到站不起来，最后才是内脏...”

柯言本是想吓一吓她，可岚青玄却端坐着没反应，眼眸深沉。

“嘿！吓傻了？”

岚青玄强忍着喉咙涌上的血腥，那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