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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杭虞跟在周靳礼身后出门,刚踏出正堂,便瞧见院子里十来个男人搬着一摞摞精致的小盒子,有的是两人抬着一架衣服正忙匆匆的从这边赶过来。
周靳礼顺着杭虞的实现朝那边瞭了一眼,“让人给你准备了点衣服首饰。”
听见是给她准备的,杭虞脸色冷了下来,“费心了。”
她对周靳礼的东西半点不感兴趣,于她而言不过都是些美丽的枷锁罢了。她注定要像只囚鸟似的困在这座富丽堂皇的牢笼里两年。
他眼风一凛,抬手拢住她的后颈将人扣进怀里,贴耳低语,“错了,你得说我很喜欢。”
杭虞木讷的顺从,语调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您费心了,我很喜欢。”
周靳礼看着她的状态,烦躁皱起了眉头,“不会说话就慢慢学,上点儿心。”
对于她的掌控,杭虞心里不快,说话夹针带刺,“周先生要是想听软话,那就找个听话的来。我向来不识好歹,何必在我身上费心思。”
他虽是在笑,可浑身跟淬了冰粒似的,冷得彻骨,“我就喜欢调教不知好歹的小玩意儿,现在不听话不要紧,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
“嗯,随你。”
她不想继续跟他交流,甩开他那只搭在她颈边的手掌,脚下步子放快,钻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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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民政局的路上,杭虞跟他全程无交流,这场不情不愿的婚姻打碎了杭虞对婚姻的美好向往。
她只当这两年是她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为的是让她的家人朋友都能安稳。
到了民政局,她机械的跟着周靳礼完成一系列流程,红本到手的那一刻,她脸上仍旧没有半分情绪。
反观周靳礼,他有点儿病态的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