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玄煜的死,与朕无关。”
靳玄礼身后传来太后的喊骂和瓷器破碎之声,他不用听也知道她骂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杀人偿命,骂他没良心罢了。他无暇理会太后的反应,吩咐李公公捉拿了丘络旗,以监守自盗的罪名押入大牢。
他心中烦闷,去寻了乔赋笙。
“圣上这是从哪来?”
“慈仁宫。”
乔赋笙“哦”一声,见怪不怪道:“难怪瞧你心情不佳。”
靳玄礼瞥他一眼,“你心情好?朕知道,你自回了京心情就没好过。”
乔赋笙淡淡一句:“也有好的时候,譬如见了许宴知无碍。”
靳玄礼又道:“你可曾后悔回京?”
“悔过,当初回了京初闻宴清死讯,我都快悔死了,我甚至在想,若是我不回京就不会得知她死讯,我还能有些盼头。”
乔赋笙顿了顿,轻叹一口气,接着说:“后来我得知真相便不悔了,我能亲眼望她平安无事便知足了。”
靳玄礼低低一笑:“你乔赋笙痴情至此,倒是世间难得。”
可惜许宴知不会知道。
靳玄礼也是一叹:“且念着吧,这也是个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