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谁?”
许宴知一笑,豁然开朗。
她忍不住打趣,“以后这话还是少说吧,叫人听了去定是要怀疑你好男风。”
“啧,好好的话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对劲儿呢?”谢辞下意识抬手要打,伤口一疼又不得不放下。
许宴知笑着说:“行了,别费劲了,忍着吧。”
“看把你给欠儿的,你等我好了看我不打死你。”
许宴知双肩放松,说:“我那个亲戚明儿也要走了,我还是想着能帮就帮。”
谢辞回她:“他儿子触犯律法,应当吃这牢饭,你身为监察御史更不能徇私枉法,如今他娘要走你帮一帮也无碍。”
“我娘与她的旧账我也不知该怎么算,一码归一码,她作威作福之时我的确没把她当亲戚,如今瞧她憔悴落魄说白了也是救子心切,不然她也不会求到我头上来,到底是我心软了,能帮便帮吧。”
谢辞悠闲道:“旧账也不是你该算的,你还有你爹呢,做人总不能冷血无情漠然处事,凡事适可而止,万一日后还能有个后路。”
许宴知挑眼睨他,“你倒是通透。”
“事事都计较会很累的。”
“那也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