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因为一块手帕,他就能来质问她,甚至还怀疑她!
他对她竟毫无信任……
动人的星眸逐渐冷却,她面色冷淡:“就算手帕是我给他的,这就能代表我喜欢他么?”
手帕是私人物品,但却不是定情信物。
“你为何如此轻浮!怎能将贴身之物随意赠予其他男子!”赫连城正在气头上,不能冷静思考。
向阳本想解释手帕的事情,可面对眼前男人的激烈言行,一时心堵便不想说了。
“王爷,既然你认为这就是轻浮,随你怎么想吧。”
“这就是你的解释?!”
“我还需制作解药,没时间跟你在这纠缠,王爷请回吧。”
黄金面具下的黑眸盛满怒意,男人手下意识拽紧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又是为了救哪个男人?司马宴么?”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令她蹙眉,心口也更加发闷了。
她盯着他质问道:“看来王爷对他的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你是否知道欢喜被他抓了却故意不告诉我?”
冷酷男人随手放开她,黑眸中闪过失望之色,冷冷道:“没想到,本王在你心中竟是这种人。”
话落,他打开药铺大门离开了,没有再做更多解释。
向阳望着男人背影消失的方向,心里有些拿不准,难道是误会他了。
可他明知道她在为司马宴制作解药,欢喜被抓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吧?
此时,偷听了墙角的柳玉霆已现身,虽心中喜悦,但不敢在向阳面前表现出来。
他走到她面前,柔声道:“向阳,你怎么了?”
星眸收回视线,继续低头配药:“没事。”
“你跟赫连城吵架了?”
向阳没回话。
柳玉霆见她不想说话,便走到内院去给她倒了杯茶,浅笑道:“你自己煮的茶,也喝一杯吧。”
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心口还压着火气。
那双绿眸看出她与赫连城之间似乎有什么,但此刻闹翻了,他便有了机会。
沉默片刻后,柳玉霆道:“有关心念的线索,我也会问其他人,有消息的话立刻告诉你。”
“是问你那个姑父么?”
“除了他以外,据说玄武城还有两位长老,我也可以用我目前的身份去问他们。”
话刚说完,梓欣现身在内院。
她来到前厅立刻道:“那两名刺客的事情查清楚了,确实是高慧兰所为。”
“她一直误以为你在向府养病,是想趁你病要你命。”
柳玉霆满眼不屑:“这个恶婆娘还有完没完,上次没有教训她,是以为她会收手,留了她一条贱命。”
“现已回到京城,断不能再留她性命!”
向阳及时拦住他:“你要干嘛?”
“当然是杀了她。”他眸色萧杀,不像开玩笑。
“不行,她是礼部侍郎的嫡女,在家中颇受宠爱,若是突然横死在府里,礼部侍郎一定会追查到底。”
柳玉霆知道她的顾虑,笃定道:“你放心,这件事绝不会牵连到向府,我不会让她死在府内,会先把她带走……”
她再次否定:“不可!京城内不少未出阁的女子被掳走,高慧兰尚未出阁,她若是无故失踪,只会让朝廷加派更多人来调查此事,还是很可能会被查到。”
他不耐烦道:“不能杀也不能绑,你说怎么办?”
“圣女,我临走前已经给她在茶水中下了毒,她会昏迷个十天左右,但不会死。”
“这段时间,她不会再妨碍我们找心念。”
柳玉霆看着面无表情的梓欣,竖了下大拇指:“不声不响已经办了事,做的漂亮!”
“不过,你为何不早点说?”
梓欣扫他一眼:“你们对话如此密集,我插不上话。”
他冷哼:“借口!你就是在旁边看笑话。”
“圣女,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向阳劝道:“你们俩别吵了,既然高慧兰的事情暂时已解决,那不就行了。”
梓欣面露正色:“我还有一事没有说,大祭司刚刚传来密信,说心念很可能在心湖。”
“心湖?那不就是在皇宫吗?”向阳想起,她与师父曾去过一次。
“心湖乃天然湖泊,在八百多年前,还未划分到皇宫领域。”梓欣道。
柳玉霆随即道:“我先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