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连续五年给府里提供银两,连过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吗?”
在张氏看来,往昔向阳从不索要功劳,现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明摆着是在跟她作对!
张氏面色难看:“你身为向府的二小姐,给府里提供些吃穿用度的银两,有什么值得夸赞的?”“你经营的那三家药铺,当年在盘过来之前都有亏损账目,还不都是靠你父亲支出的银两帮衬……”
“母亲,您怕不是忘了吧?当年父亲预支给药铺的银两,我在第二年就连本带利的全还给他了。”
“借据和收据全部在我那,您想过目吗?”
向阳淡定自若的神态,惹得张氏脸色涨红,气骂道:“真是个斤斤计较的白眼狼!跟自家人算得如此清楚作甚?我告诉你,你自己请的保镖自己支付酬劳,别妄想花费向府的一分钱!”
凶神恶煞的柳玉霆像尊门神,张氏即便想狠狠教训向阳,也是没那个胆子。
只能带着王妈气呼呼的走了。
“看来你在向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柳玉霆扫她一眼。
“呵,这种鸡零狗碎的事情,以后还多着呢。”向阳虽很反感,但也不怵,来什么接什么。
默不作声的欢喜总算插话道:“小姐,虽说新车夫被辞退了,但他走的时候拿走了好大一袋银子!我总觉得王妈有些古怪……”
向阳转眸,轻声对她说道:“你去打探张车夫的新住址,他这两天一定会想着搬家,王妈给他的钱多半是封口费。”
“好的,小姐!我会尽快打探到。”
……
当天晚上,向阳在就寝前临时接到出诊单,送信的伙计将一根金条转交给了欢喜。
欢喜去汇报情况时还挺开心:“小姐,那人可真大方啊!伙计说了,就算你拒绝出诊,这根金条也送你了。”
屋外,柳玉霆一脸冷漠的走了进来,反问道:“不出诊就收钱,你家小姐会收吗?”
“伙计有说对方的身份吗?”向阳问道。
欢喜摇头:“没说!伙计就说是位贵人,还说那人有的是钱,只要能够治好,会有更多的诊金。”
柳玉霆看着向阳道:“你要是怕有什么猫腻,我陪你走一趟就是。”
“本来就该保护我,你现在可是我的保镖。”向阳笑了下。
他道:“不用老是提醒我,我这不还没睡嘛,那你到底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