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难过,抠着手质问自己这八年在干什么啊!
游风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蹲下,把她尅出印的手指拢入掌心,也不说话,只轻缓地揉。
她俯视他这番动作,没忍住问道:“我在新闻上看到你,新闻说你要结婚了。”
游风没答,只把她手指拉到唇边,吻了吻,说:“你心上人要是知道你这样掐自己,不得心疼死。”
她心中苦涩难纾,抽回手来:“他不会,他早死了。”
“……”
游风放弃这个话题,回到前一个:“是在计划,就是新娘还需要一些时间想通一些问题。”
夏灯酸得要死,磨牙撇嘴:“哦。挺好的。”
“你洗吗?”
“我洗完来的。”
“好。”
游风解开她大衣扣子,发现几近透明的睡裙,无法沉默,问道:“新买的?第几次穿了?”
新买的,第一次穿,夏灯说:“穿了几次。”
游风猝然刺入手指。
夏灯身子紧绷,不自觉夹紧。她有天分,特别会夹。
游风丢盔解甲,不敢再用力,顶在她双腿间的东西早已经又大又硬又烫手,却还是待她进入状态,才提枪越入。
他的小潜水艇娇得很呢,又怕疼,他一直牢牢记着。
夏灯早不是以前的夏灯了,被穿得脚趾蜷缩,指甲仍能深深陷进他肩膀,咬住他锁骨。只要他突然生猛,她就有理由狠咬一口。
男人不怕疼,男人顶配更会游刃有余,她稍一适应,他就开始猛,她越咬他越猛、越凶、越兴奋,每一下都抵达她高潮点。
八年了,他对怎么让夏灯高潮不要太熟练。
夏灯腰要被撞断了,脑袋不停磕在扶手板,抱着他大腿的手抓得不留情面,粉红甲印很快爬满他全身。
他的大掌轻轻盖在她头顶,欲到浓时嗓音发沉,很磁性:“我明天还有工作,你这么抓,不让我见人?”
“你让我来的。”夏灯才不管他。
游风弯唇一笑,掐住她的腰,更猛烈进攻。
他的喜好单一持久,就是夏灯的小腰,半夜睡不着时想得最多的就是这一点。
他总好奇她怎么长的?他一双手竟能掐住。
他面对她时经常上头发疯,三不五时想把她入到晕厥去,但只要一想她的腰,他就舍不得了。
他以为他纯粹是有这个癖好,可那么多在他面前摇曳腰身的女人,他一点性冲动都没有。
他就知道,他的癖好不是腰,是夏灯的腰。
他入得疯,交合声音听得人心怦怦,夏灯不知道自己是对他的身体没抵抗力,还是他太懂她敏感之处,被他抱入时叫得十分悦耳。
游风像是得到鼓励,跟她更加紧密地连接。
夏灯被他开疆扩土,被他茎身凸起的脉络不停地剐蹭着,挤压着,咬他的力道越来越重。
不愧是她最爱的身体,真操!
做到床上,她躺在中间,他握着她的膝盖,劈开她的腿,手也不扶一下,挺腰推入,开启今日第三次。
他不干弄,拇指一直在夏灯小核揉搓,唇瓣一直在她乳珠和小腹间来回舔舐。
夏灯被伺候得爽翻,规矩都忘了,竟跟他牵了手,甚至允许他给她也吸了一颗草莓。
然后五个小时过去了。
中间有停,但在爱抚,也算没停。
夏灯高潮三次,最后一次结束,她以为她命不久矣了,但还好,还能穿衣服。
游风靠在床头看着,提醒道:“三点多了。”你不会还要回去吧?
夏灯像一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女,说:“不要越界,你只是我的固定炮。”
“……”
*
游风睡不着了,到吧台开了瓶酒,随便醒醒,倒了一杯。
成为一个烟酒篓子不是他期望的,但若不是它们,他根本无法在高强度工作和对夏灯强烈想念中存活。
融入成人世界第一步,就是要学会独立无声地咽下苦楚。
但可能因为他不是接受命运摆布的人,所以他咽到一半停下,想辙把她勾引回了国。
她回来了,接下来就是让她相信,游风,只跟夏灯结婚。
*
夏灯到家,客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