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真以为他家世子妃没有男人罩着,便可以随意欺凌了!
可阎稷却被他的说辞震惊了:“我怎么觉着你这意思……好像就算是她发脾气了,肯定也都是别人的错?你就没考虑过,有可能不是别人惹她,而是她主动招惹别人?”阎佩瑜万分肯定:“我家世子妃不会主动招惹别人的!”这一点,他无条件相信应采澜!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情商极高。用他的话说就是:审时度势她最行!阎稷:“……”娘的,这天没法聊了!他还是不死心:“可要是她招惹了呢?”“那就一定是别人先惹她的。”阎佩瑜还是斩钉截铁的语气:“澜澜脾气是容易炸,但平时主张和气生财,绝不会主动与人为难。但凡有闹矛盾了,肯定是别人先惹的她。先撩者贱,就算被我家澜澜打死,也是对方应得的!”阎稷:“……”没法呼吸了都!绝了!这论调!还先撩者贱?“你这是真不怕,把她给惯坏啊。”阎稷给气笑了:“你就不怕将来她无法无天,闹出大事来?”“那就是我需要担心的问题,三皇子不用操心。”阎佩瑜拎起茶壶,直接给阎稷的茶杯倒了个满满。茶满送客。阎稷一看,真气着了,倏地站起你心胸宽广、品洁学高,可现在才知道,也不过如此!”丢下这发话,他拂袖离去。阎佩瑜也不追出去,而是将自己面前的茶杯端起,浅浅品了一口。紧接着,又像没事儿人一样,回到棋桌前,继续先前没有下完的棋局。就好像,阎稷从来没来过似的!阎稷气冲冲地从书房里出来。今天真是倒大霉了。在吏部被气得要死,进宫去母妃那边诉苦;又在母妃那边被气得要死,想要出来散心,来了康亲王府;结果,又被阎佩瑜给气着了。他想着,干脆去茶馆听书去。可还没出蒹葭苑呢,看见应采澜跟常秋月两人一块儿走进院门。看见阎稷,应采澜一愣,问:“这刚才没多会儿,就要走啊?”阎稷心想,果然是完全没有礼数!想想,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还是常秋月给她解围的呢。现在常秋月也在,即便她已经不是大皇嫂了,阎稷还是会给几分面子。“不走留着吃午饭吗?”搭理是搭理了,就是话说得不太客气。应采澜也不介意,笑道:“我刚刚跟秋月说了,要给她露一手,保证你们从来没吃过的东西!你要不要留下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