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不容拒绝地握住她的脚:“那玻璃是隔音的,他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说话。”
他拿出角落里的急救箱,先用碘酒擦了破皮的地方,再贴个创可贴。
“没想到你这么细心,车上还备了急救箱。”莫晚晚笑了笑,觉得这急救箱有点眼熟。
“结婚典礼那天,我看到你脚破皮了,这个急救箱是来的时候从家里专门带来的。”墨岩廷说,把她的脚放在座椅上,又把她搂进怀里。
自己的老婆,这么软,这么脆,捧在手心里宠都不够。
莫晚晚心里热热的,主动吻上他。
老公贴心又煽情,越来越喜欢他了怎么办?
墨岩廷薄唇轻勾,加深这个吻。
车厢里的温度渐渐升高。
不知什么时候,车停了,司机等了两分钟,不见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出来,识趣地下车,提前给自己下班。
“晚晚,有一个月了吧,我记得今天是第三十天。”
莫晚晚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嗯”了声。
她想翻身,手臂伸过去,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他们在车里,脑子瞬间清明:“老公,在车里!”
惊恐的音调像受惊的小奶猫。
完了,完了,司机叔叔肯定要笑话他们。
“……”
没有回应,只有男人低笑的声音。
莫晚晚怕极了,忍不住带上哭腔:“我害怕……”
“没有人,别怕,司机走了……”
墨岩廷语无伦次,见她实在可怜,安抚了两句。
他又没出去看,怎么知道司机走了?
莫晚晚越想哭得越厉害,偏偏墨岩廷吻上来,把她的哭声化成呜呜咽咽的低泣。
渐渐的,这低泣破碎得不成调子,如一曲荡气回肠的咏叹调……
草丛里的昆虫鸣个不住,与夜的静谧融为一体。
莫晚晚睁开红肿的眼,狠狠瞪着墨岩廷。
男人满足地叹了声。
她瞪得更厉害,抬起手,手腕上紫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