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岩廷见了,轻握住她的手腕吹了吹:“疼不疼?”
他不说话,她瞪他,他说话了,她反而翻个身,脸朝座椅,不理他。
墨岩廷轻轻一笑。
她的礼服非常贴身,穿在身上,像是一条柔和的线,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
他唯一不满意的地方,是后背露了一半。
这也是他盯了莫晚晚一晚上,看见有人意图请她跳舞,就找各种理由把她拉走的原因。
他老婆的豆腐,谁敢吃,就剁谁的手!
尽管如此,墨岩廷心里依然有点酸,甚至隐隐感觉自己的头发有点发绿。
莫晚晚心里好受了点,她两只手腕不知道被压了多久,有些失血,都麻了。
这时,她听见车门开了,急忙扭头一看,是墨岩廷下车了!
怒火腾地烧上脸,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吃干抹净就想溜了?
太可恶了!
还没等她暗搓搓地骂完——她可不敢当面骂他——墨岩廷又回到车上,打横抱起她。
莫晚晚这下子就不好意思了,原来是自己冤枉了他。
墨岩廷笑:“你刚才还瞪我,怕我抛弃你?”
“……”
莫晚晚没说话,懒懒的,太累了,她想睡觉。
她打个呵欠,依偎进他的怀里。
墨岩廷脚步沉稳:“老婆,你要相信我。咳,这座公寓楼只有我们一家住户,所以这院子里不会有人来。我没有骗你。”
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故意吓她的,她紧张害怕的样子,满足了他某种恶趣味。
咳咳,他可没有变态嗜好,只是给夫妻生活增添点乐趣而已。
墨岩廷抱着她,没法开门,莫晚晚的手腕不麻了,只好她代劳。
她盯着门板时想,这门板大概也没有墨岩廷的脸皮厚。
看到墙的时候,又想,这墙大概也没有墨岩廷的脸皮厚。
进了房间,莫晚晚实在太累,定了一个小时的闹钟,打算睡一会儿再起来洗。
墨岩廷就把她抱进浴室里去,她吓得差点尖叫,瞌睡虫不翼而飞,坚决推他出去。
“墨岩廷,你忘了么?你肾虚!”
嘭,门板在他面前合上。
“……”
墨岩廷黑了脸,双手发抖,他肾虚?
人,果然不能有黑料,黑一次,一生黑!
……
第二天早上,莫晚晚睡到自然醒,脸蛋上晕染着健康的红晕。
她神清气爽,正准备起来,墨岩廷翻个身。
轮到莫晚晚黑脸:“我们今天要去爸妈家吃午饭,我打算赶早市,买新鲜蔬菜的。”
“我叫人帮你买……”墨岩廷懒洋洋地用一条胳膊压住她。
莫晚晚的反抗被无情镇压:“我饿!”
男人的眼神加深:“等我起来,我给你做。”
莫晚晚声音很小:“……你肾虚。”昨天这话就管用了。
墨岩廷眯眼,丝丝危险满溢:“老婆,你多说几次,你今后就可以守活寡了。”
莫晚晚:“……”真的假的?
她不敢说了。
算了,这次是她错了,就让他一次吧。
墨岩廷很满意,把她抓过来,即将靠近她时,莫晚晚看了眼床头日历,顿时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完了,又暗暗得意。
她理直气壮地说:“老公,不行!”
谁不行?
墨岩廷眉头一皱,吻住她。
莫晚晚心一横,咬破他的舌尖。
“咝——”
墨岩廷抽了口冷气。
莫晚晚心惊胆战,在他报复自己前,大声说:“我生理期到了!”
墨岩廷动作一顿。
她跳起来。
而她刚刚躺着的位置……
红色微黑的血,在视线里蔓延。
莫晚晚囧得脸上火烧火燎的,想找个沙堆,把自己埋进去算了。
她不敢看墨岩廷的脸色,飞快跑进卫生间。
等她整理好了出来,墨岩廷已换了床单,他身上也收拾干净了。
他正坐在那里,高冷淡漠,像是在跟谁生闷气。
莫晚晚心里一怵,又看看他换上的干净床单,心里又一软,可怜兮兮地凑过去说:“老公,我肚子疼。”
墨岩廷闻言,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