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拿下,一道刺眼的光芒射来,他们本能地闭上了双眼。
其中一人怒骂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绑架我!不要命了你!”
待黑布被拿下,嘴中封条也被撕掉二人这才看清了眼前。
首先,第一印象就是一道金色的光芒,尊贵且又无比高上。
正坐在堂上的一个男子身穿明黄色长袍,尊贵之荣,与天俱来的威严之气。
再看那满堂的金碧辉煌以及男子金光四射的座位,满肚子的脏话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给吞了回去。
纵使他们再怎么没有见识也不会认不出这人是谁。
当下两人一脸惶恐迅速跪倒在地。
“陛,陛下……”
特别是刚刚那个还在辱骂着将他绑来之人的人,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
“怎么不继续骂了?”夏尧挑眉,脸上虽是挂着笑意却让这二人背后冷汗一阵又一阵的流。
两人惶恐,陛下果然还是将刚刚的话听进去了。
“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草民这张臭嘴,该打!”说着,那男子便扬了手给自己一巴掌又一巴掌。
几个巴掌下来黑黝黝的脸硬生生被打得通红。
“行了,朕不
是来看你表演的。”夏尧说道。
男子这才停下了手结结巴巴道:“草民无意冒犯陛下,谢陛下饶命。”
“说说你们是什么人。”夏尧开门见山问道。
两人愣了一会儿便乖乖地如实上报。
“草民吴雄,就是一个小面摊的老板,平时守规守法地做点小生意,草民和那些贪污谋反的大官们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啊。”吴雄哭丧着脸一边说一边求饶。
“回禀陛下,草民宋文柏,平日也就做一些小生意。草民和这官场上的人除了有些生意,其他时候也没有什么交流,草民和他们绝无半点干系。”
两人话中将自己和官家撇得是一干二净,但是夏尧却听出了不对。
他从头到尾可没有提过一句与官家勾结或者是什么贪污谋反的事,可这两人却是上来就急着撇清关系。
“朕可没说你们犯了什么罪,这般不打自招可是心虚?”夏尧侧身试探地问道。
二人面色一白,心想这是一心求命却不小心说漏了嘴。
“陛,陛下饶命啊 。”
“草民只是听说陛下最近一直在抓勾结乱党之人,这才大胆地猜测了一番。”
这二人面对天子的
审视胆子都要被吓破了,干的一些虚心之事还不等询问,这一点儿小心思就全部暴露了出来。
“霍老,这二人似乎不肯说实话啊,你说朕应当如何处置他们?”夏尧挑眉假意和霍昕十讨论着如何处置的事,余光瞥见二人吓得都快要尿出来了忍不住还有些想发笑。
霍昕十也十分配合夏尧便说道:“不如陛下将这二人交予臣,臣可是有一百种让人开口说话的法子。 ”
二人不过是普通一阶草民,哪里能承受这暗卫的折磨。
“陛下,草民交代,草民全部都交代!”
“草民也是被逼的,草民其实平常除了摆小面摊还有一个恶习,那便是赌博。有一日那追债的人追到了草民的家里要将草民打死,多亏了沈员外将草民给救了下来。”
“从那以后草民便一直仰仗着沈员外,当然也替他办了不少的事。”
吴雄交代完了,便轮到了宋文柏。
“回禀陛下,草民也是生意上与沈员外有些生意上的纠葛所以欠了笔银子,这才不得不替沈员外办事。”
综上所述,这二人都是受一个沈员外所指示的。
吴雄继续交代道:“沈员外只是让
我们找一些靠谱的人守在宣武门外,之后便等他命令。”
“等他命令之后做什么?”
“等…等他命令后带着这群人在…在宣武门…闹事…”吴雄把头都快要低到了地板里面。
夏尧挑眉:“这个沈员外是什么人?”
两人相视一眼眼,反正说都说了,不如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说不定还能换回一条命来。
“陛下,草民只知道沈员外是整个帝都内最大的盐商,家财万贯,而且此人在帝都的势力庞大,听说他和官家来往密切,没有一个人敢惹他。”吴雄如实禀报道。
夏尧双眼眯起,沈员外?看来此人和陈思文必定有着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