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杨景琛的这番话夏尧这才冷静了下来,心中一想,也是,如果自己真的不出去见他们不是正中了陈思文那老狐狸的计。
“朕倒要看看这些人能耍出什么花来。”夏尧放下手中的奏折,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御书房。
一踏出御书房外,夏尧便看到外面浩浩荡荡地跪满了一排排的大臣,可谓是气势浩荡。
“陛下,陈相因病告假,朝堂内外乱作一团,臣恳请陛下将陈相迎回主持大局!”
“臣附议。”
一个接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陈思文出来。
夏尧冷冷地看向他们:“怎么,朕还不如一个陈相?”
“臣等不敢。”
“不敢?”夏尧冷冽道:“你们有什么不敢的,都敢跪到朕地御书房门口来威胁朕了!”
“陈相抱病在家休养你们来找朕做什么?你们怎么不去陈相府中请人?”
肖子清带头站出:“陛下,今日朝廷内赋税征收的问题一直连续不断,而今陛下又将户部侍郎范广打入了天牢,这岂不是乱上加乱吗?”
“朝廷赋税,账务一直就是个大问题,一直以来也是由陈相把关才暂时安稳下来,如今陛下将陈相的爱女打入
了冷宫,陈相这才生了病。”
夏尧背手看向肖子清反问:“究其根本还是因为朕抓了陈玉玉。什么时候礼部也管得这么宽了,肖爱卿可是不想做这个礼部的差事了?”
肖子清身后有几十位大臣在后为自己撑腰,顿时说话也硬气了一些:“陛下,不是臣多管闲事。臣身为陛下的臣子理应为陛下分忧,而今朝廷内乱,臣不能坐视不管。”
“好。”夏尧突然松下口:“那你说,陈相抱病在家,你让朕如今去请他回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肖子清微微抬眸看了夏尧一眼,略带深意地说道:“臣认为陈相得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
夏尧一阵冷笑:“你把朕的话当做是儿戏吗?朕刚刚抓了她现在又让朕放了她。陈玉玉企图谋反刺杀朕,这样的人朕有何道理再留着她?”
见夏尧坚持己见依旧不肯将玉贵妃释放,便又开始了一句接着一句地劝谏。
“陛下,玉贵妃之事多有蹊跷,望陛下可以重审此案!”
“是啊,陈相一家为国为民怎会做出此等谋逆之事,陛下明察!”
“……”
近五十位大臣全部都是求着夏尧将陈玉
玉放出冷宫,并且将陈思文请回。
如此场面,夏尧心中不知有多心寒,这简直就是最强阳谋,一个个净睁眼说瞎话。
夏尧最看不惯就是这种人。
他心里一横,心想着干脆就将“暴君”这名号贯彻到底,他要亲自将这些乱臣贼子全部都给打出去。
可就在此时,霍昕十不知从何出现阻止了立马就要情绪失控的夏尧。
“陛下,不可。”
“霍昕十,连你也要阻拦朕?!”
霍昕十瞥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大臣,将嘴巴凑到了夏尧耳边轻声说道:“臣刚刚从宫外回来,在宣武门外发现了一批可疑的人,他们个个身着粗布麻衣,但是看言谈举止又不像是普通百姓。”
夏尧眉头微蹙,事有蹊跷。
“陛下不如先将他们应付过去。”霍昕十建议道。
霍昕十此言确有道理,宣武门外那群人很显然来路不简单。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在宣武门外的人很可能就是陈思文找来的人,他这边如果真把这群大臣们给赶走了,不多会儿这群在宣武门外假装百姓的人就要领头闹事。
自古帝王最害怕的就是失去民心。
夏尧暗骂了一声这
个老狐狸,是自己大意了才被他将了一军,陈思文真是好好计策。
夏尧眉头紧锁双手掐腰在御书房门前来回踱步徘徊,最后还是霍昕十在他耳边说:“陛下,不如就按照臣的办法吧,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法子。”
“另外,臣以……”
霍昕十在夏尧耳边又小声嘀咕了几句之后,夏尧眼前豁然一亮,立刻露出了微笑面向了诸位还跪在那的大臣们:“好,朕答应你们重审玉贵妃一案,但是陈相身体抱恙,朕过几日再派人将陈相接回来上朝。”
诸位大臣一听此话个个面色诧异,这陛下为何态度转变如此的快,刚刚还是坚持着一定要将玉贵妃处斩,现在怎么突然就改变想法了,还说要命人将陈相大人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