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步而祝福和高兴,别事事都去比较去压制,那没意思。”
“他以前看我都趾高气扬的,牛逼哄哄,我心里有气,正好借你压制他一下。”我狡辩说,“其实这个方明哲其实很窝囊,在单位管不了多少事,我看下面医院的几个院长都不怎么鸟他。”
听我说完,蓝月平静地说:“这情况我早就知道,不过来日方长,方明哲年龄也不算大,他有的是机会,别看现在他窝囊,那些院长都不点他,但笑在最后的才是最终的胜利者。阿枫,方明哲这个人我很了解,不要小看他,我的话以后你就明白了。”
我听到蓝月赞扬方明哲,心里竟然没有吃醋的感觉,或许是我自己现在已经对蓝月很有自信了,自信没有人可以夺走我的蓝月了。
“天气变冷了,晚上睡觉要多盖床被子,出门多穿衣服,马路上积雪打滑,骑车要注意安全。”蓝月又叮嘱我。
我答应着,心里暖暖的。
“对了,你搬到我家里住了吗?”蓝月问我。
“这个……还没有,最近事情太多,还没来得及搬!”我不由撒了个谎。
“你宿舍没暖气,晚上就在我家里住吧,要听话哈,抽空把那宿舍退了算了。”蓝月说。
“嗯。”我虽然答应着,但心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到底哪儿不对劲说不出,反正我没打算搬到蓝月家去住。
和蓝月打完电话,我踩着厚厚的积雪回到宿舍,在寒冷的冬夜,蜷伏在冷冰的被窝里,捱过一个寂寞而冷落的夜晚。
寂冷的夜里,我
想起了蓝月,想起了萍儿,想起了爸妈……
我折腾了一晚,一直没睡着,突然感觉自己很迷惘。
这天,我到一个山区县去采访,采访对象是深山里的一个养牛专业村。
我正好最近心情比较压抑,也想去山里散散心,希望在冰天雪地的大山里找到另一个自我。
我在当地新闻干事的陪同下,驱车直奔我预定采访的那个村。
没想到这个村的地势如此险要,越野车在山道上磕磕碰碰一直在向上走,蜿蜒曲折在大山里爬行了近3个多小时,才在一个接近山顶的缓坡处停下,接着弃车又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了1个多小时,新闻干事才对我说:“江记者,石棚村到了!”
我抬头看着周围连绵险峻的群山,看着眼前这个散落在山坡上的几户石头房子:“就是这里?”
“对,这村有9个自然村组成,分散在周围的山谷和山坡处。”
我看着周围山谷里散落的几户房屋,无疑就是这村子的其中一个自然村了。
看着深山里近似于残垣断壁组成的破旧村落,我肃然起敬,感叹生命的顽强和执着。
采访进行很顺利,这个处于大山深处的落后村,近几年立足山区资源优势发展养牛业,村民解决了吃饭问题,并开始稍有积蓄。
这对一个长期被温饱困扰的山村来说,是很了不起的事。
在江城的北部山区,还有不少贫困村,石棚村的经验无疑具有积极的宣传意义。
在老村长的陪同下,我全面熟悉了村子的情况,实地查看了养牛户,听到了他们的真实心声。
日落时分,采访结束,我们准备下山。
在大家休息的当空,我在村里随便溜达,一会溜达到村后一排石头房子前,5间石头屋,前面是一个几十平米的空场,空场中间竖着一根旗杆,旗杆上一面国旗在寒风中猎猎飘扬。
这是学校,我来了兴趣,走过去。
此时已是傍晚
,院子里很静,在院子一个角落支着灶台,冒出袅袅炊烟,一个6、7岁的小女孩正坐在灶台前,边往灶膛里添树枝边抱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看。
我静静走过去,站在小女孩身后,小女孩在看的是语文课本。
“请问你找谁?”这时我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他的说话声也惊扰了小女孩,小女孩忙回头站起来,好奇看着我。
我回过头,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眼很有神,神态憨厚,衣着简朴,正带着友好的眼神看我。
“我是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我忙说,“请问您是这学校的……还有,你们是……”
“这是我们石棚村办小学,我是学校的老师,姓童,这孩子是我的闺女。”中年男子礼貌地回答。
我一听肃然起敬,在童老师的邀请下坐在旁边的木凳上:“童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