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柳家为柳如玉办丧,皇帝竟然下令宫中内司局和礼部协助柳家办丧,不仅要给柳如玉大办丧事,还赐了很多东西厚葬。?看,书.屋·晓·税′王¢ ,毋`错¨内!容*
消息传到东陵王府时,韩应让又在钓他的肥鱼了。
听了禀报,他十分乐呵,“看来是不敢对本王如何,暂时没法给柳家做主,只能给柳如玉风光大葬了。”
他认真想了一下,坏主意了就涌上来了,“既然丧事办得这么隆重,本王这个做表兄的不有所表示好像也不太好,你,让周木弄点东西,派人送去。”
冯奇询问:“不知殿下要送什么去?”
韩应让眯着眼笑道:“叫人扎几个大一点的纸人,要男的,正好让柳家人烧了下去陪她。”
冯奇:“……”
殿下你好损啊。
这不得让柳家人气个半死?
只怕不只是柳家人,皇后和皇帝知道了也要气得不轻。
冯奇犹豫着没动,在想要不要劝一劝殿下,这个时候要不别火上浇油了。
见他不动,韩应让扭头一扫,“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啊。,飕¨搜*小-税?徃_ .罪¢歆.漳-截-庚?芯~快+”
“殿下,这样不好吧?”
韩应让冷哼,“能有什么不好?让你做就做,赶紧去。”
冯奇只能去了。
他刚走,又有鱼咬钩了。
拖鱼上来给鱼脱钩的苦力不在了,韩应让叹了口气,也懒得叫人,更懒得动,任由那条又肥又大的鱼,把他的鱼竿拖进水里。
他看着鱼竿被拖着浮在水面上,突然没了兴致,笑了笑,站起来往沈婥那边去了。
这会儿还是上午,沈婥在跟林嬷嬷学茶艺。
以前沈婥以为,所谓的茶艺,只不过是煮茶喝茶而已,但其实不是,煮茶喝茶只是最简单最基本的,在这些皇室贵族的茶道上,喝茶有很多讲究,各种技艺手法。
如果只是却为了学点东西傍身,她还真没耐心,但有了更大的目标,她学起来也是认真得很。
这会儿,她正在学点茶七步,按照林嬷嬷的教导一步步来,如今在学击拂,要把茶汤打成细腻泡沫,十分讲究手法和力道,弄得她头都大了。¨衫.八+墈.书?王\ +埂·鑫/嶵-哙·
不过,她不懂就问,很有领悟,林嬷嬷从旁看着,十分赞许她。
韩应让到来没让人惊扰她们,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沈婥边学边问,林嬷嬷耐心教导。
他本来没打算进去打扰的,听了会儿就打算走了。
刚要走,就听里面传来林嬷嬷有些欣慰的话:“已经出沫了,王妃学得是真快啊,是奴婢见过学这个最快的了,看来不用多久,王妃就能学好点茶,做给殿下品尝了。”
他以为沈婥会应着,谁知她却是有些嫌弃的说:“啊?算了吧?我看殿下那样,可不像是会品茶的。”
韩应让不走了,迈步走了进去。
进门后,拐了个弯就看到沈婥坐在茶桌后面,手上拿着工具,不停的在茶碗中打沫,林嬷嬷站在边上,侧背对着这边,湘兰在另一边,倒是能看到这边。
所以湘兰先看到了他,惊了一下,急忙一边行礼一边提醒:“王妃,殿下来了。”
沈婥立刻停下手上动作,急忙看过来,见到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张了张嘴,吓了一跳。
林嬷嬷倒是淡定,看到他有些惊讶,而后就福身见礼。
沈婥惊讶之后站起来,走出茶桌,行礼后问:“殿下,您怎么来妾身这里了?”
韩应让抬了抬眼皮瞅着她,冷哼问:“什么叫本王怎么来你这里了?本王不能来?而且这里好像也是本王的地方吧。”
沈婥默了,怎么好像是来找茬的?
昨日不是还好好地?她从他那里用完晚膳离开的时候,也没惹他啊。
韩应让见她似乎有点懵的样子,自然看明白了她的想法,差点气笑,刚刚还背后说他不会品茶,这会儿就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又冷哼了一声,越过她走到茶桌前,看了一眼她的茶碗,“学得不错啊,今日才开始学就打出沫了,还不错。”
他这么一句夸赞肯定,沈婥听着不知为何,觉得古怪得很。
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多谢殿下夸赞,是林嬷嬷教得好。”
韩应让点头,晃了两步坐在原本给林嬷嬷坐的凳子上,懒洋洋道:“既然林嬷嬷教得好,